一、老君庙顽童得异宝
北京城外不远处,有个叫十里铺的小镇子,镇子不大,却因正处进京要道,因而十分繁华,方圆五里的地方,尽是酒店、客栈、珠宝行之类的店铺,加上此处进京,步行尚需一天的脚程,来往客人更多伫脚于此,使得此镇更是富庶。镇上居民不多,但尽是殷实之家,即令有三五家穷人,倒也能解决温饱。
镇东不远,有一座老君庙,不知是何缘故,香火不盛,四时八节,绝少人进香,连庙祝也没有一个,残垣断瓦,倒成了镇中小孩子家的天地。这天正午,老君庙门口,那棵大柏树的秃枝上,一个小童正躺在那里看书。那棵干枝只有手臂大小,那小童正翘脚躺在上面,一付悠然自得的样子。
忽然,小路上走来了三个十来岁的小童,二男一女,都是十来岁的样子,他们来到柏树下,其中一个叫道:“老大,快下来,不好了,老四给人打得起不来了。”
“什么?”那树上的小童,突地腾起几尺高,然后飘然而下,“给什么人打了?”
“还不是那小胖子?他要跟老四玩过家家,老四不肯,他就动手了。”那女童道。
“好个小胖子,这么大胆,连五邪神也敢惹?让我看看他骨头有多硬。”树上那小童气愤道,说了一声“走”,领头往镇里去。
五邪神是十里铺穷人家的五个小童,老二金豹子,十三岁,老三毕虎也是十三岁,比老二小两个月,老四老五是女孩,分别叫邹凤来、邹凤仪,是亲姐妹,一个十一,一个十岁,四人的老大叫尚天龙,却只有十二岁,因为素有智谋,且勇武异常,被尊为老大。
那老大尚天龙听到老四被人欺负,当下便甩开步子,直向小胖子家走去。只见他行走如风,不多时,便把其余的三个甩下了一大截,等他到了小胖子家那高大的门楼下,才想起鲁莽不得,便停下来等伴。好一会儿,金豹子等三人才气喘吁吁地赶到。“老大,你好快的脚程。”那毕虎嚷道。
“老大,怎么还不冲进去砸他个稀巴烂?”金豹子吼了一声就要往里冲。
“冲不得。”尚天龙一把拉住他。
“怎么,老四的仇不报了?”
“谁说不报了。”尚天龙把他们招过来,低头耳语了几句,三个男的便闪开躲了起来,老么邹凤仪却不紧不慢地进了门楼,不多时,便见她带着趾高气扬的小胖子出来了。
二人往野外走去,走了不久,小胖子见凤仪老往外走,忙问道:“咱们到哪儿去玩?”
“快了,老君庙。”凤仪头也不回地走着,尚天龙三个偷偷地跟在后面。
很快到了老君庙那棵老柏树下,“到了,我们玩吧。”凤仪突然转身道。
“好,好。”小胖子伸出胖爪,想抓凤仪的小手,却见凤仪一闪,便到了他身后,待他转身过来,却吓了一跳:尚天龙、金豹子、毕虎站成一排,抢在了凤仪的前面。
“好个胖猪,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欺负我们老四?”毕虎对着小胖子吼道。
小胖子本来也曾闻五邪神的名气,但仗着自己年纪大一点,个子也大得多,毫不在乎地交手站着:“什么五邪神五死神?本少爷怕过谁?你们来吧!”
“啊哈,死螃蟹还要横行?弟兄们,给我揍。”尚天龙一叫,三个人呼啦地冲上去,把小胖子围起来。小胖子尽管人大,却打不过尚天龙,三拳两脚,便被放倒在地上,金豹子、毕虎、凤仪便你一拳我一脚,直弄得小胖子杀猪般嚎叫。
不久,叫声渐微,尚天龙一摆手,说道:“行了,别出了人命。”三人才停下来。
尚天龙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递给凤仪,说道:“拿回去给老四吃,明天就好了。”
“真有那么灵吗?”凤仪不相信。
“你不是吃过,力气长大了吗?怎么,连老大的话都不相信了?”尚天龙吼道。
说起这药丸,还有一番来历呢!尚天龙本是一个书塾先生的儿子,其母难产而死,十岁那年,父亲又病故,只剩下祖父母和他相依为命,好在父亲死时还有一点积蓄,加上周围人家经常接济,还没有挨饥受寒。为了让尚天龙学点东西,祖父便把他送到镇外一个大夫家当药童。
尚天龙人本聪明,加上好学进取,父亲在时,四书五经已是通晓,到了大夫家,更得大夫的喜爱。谁晓得天有不测风云,半年前那大夫却在采药时摔死在深山里,天龙便又回到家里。那天走到半路,遇上了大雨,他躲进了破烂不堪的老君庙。
这雨好大,一连下了一个时辰,才云开日出,庙里已经四处是屋顶流下来的积水了。天龙刚要出庙,却听得“哗啦”一声大响,回头一看,那神台上的老君像因被浸渍太久,已经塌了下来,在那老君的肚子里,露出一个漆黑的盒子。天龙不知何物,深感奇怪,便过去拿了起来。
此盒长约一尺,宽五寸有余,约五寸高,是上好的檀香木加漆而成。开盒一看,盒中有数瓶丹丸,一本薄绢,封面写着“阴阳真经”四个篆字。天龙不知阴阳真经是什么东西,翻开看时,才知是一本武林秘籍,共有内功、轻功、剑掌、智取、易容、阵法六篇,从绢中得知,这些丹丸乃练功治伤圣药。
天龙当时并不在意,便把它裹进了自己的包袱里,带回了房中。有一天闲着没事,他便拿出真经,依法练起内功来。他本来就博学,又在大夫那里懂得了经脉的位置,加上真经图文并茂,明白畅晓,因而初时虽无反应,十天之后,便觉有一个小老鼠在自己丹田中冲撞,而且可以指挥它走到身体的各处,身体也更强壮,更有力了。
他不知是练了内功的缘故,却把它归功于每日一粒丹丸,因此给了祖父母和四个小兄妹每人一颗,果然收到了一点功效,爷爷和奶奶身体健壮了,而四个小兄妹力气也长了不少,因而他才敢说邹凤来服了丹丸马上会好。
半年过去了,尚天龙无事可做,每天便来这老君庙看书练功,亏得他用功刻苦,体内那小老鼠越长越大,自觉力气也更大,身却轻了不少,一纵可成丈高,丈把远。今天,他就在此看书,却遇上老四被打之事,因而狠狠地教训了小胖子一顿。
凤仪拿着药丸走了,尚天龙又吩咐了金豹子毕虎一些事情,才让他们走开,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呻吟的小胖子,“呸”地吐了一口唾沫,便打道回府了。
二、忠义堂贤士识英才
尚天龙回到家里,并没有把当天的事放在心上,晚上照旧打坐练功,天还没亮,他便到野外练轻功去了,待得回来,已近巳牌时分。还没到家,便听见家里吵吵嚷嚷的,仔细一听,却是小胖子的父亲——珠宝商人黄士贵向爷爷逼问自己的下落,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进了家门。
“好小子,我还以为你躲起来了呢?”黄士贵一见到尚天龙,便气势汹汹地说。
尚天龙没有理睬他,走到爷爷跟前,问道:“爷爷,什么事?”
老人家气得拧过头去没有说话,一旁的奶奶问道:“龙儿,黄大任是不是你打的?”
黄大任便是小胖子的大名,尚天龙听了点点头,奶奶颤抖地说:“好好好,你把人家打得快要死了,亏得忠义堂堂主李俊邦费尽了脑汁这才救活,可是,却要一千两的诊金,你叫你爷爷去哪里弄一千两?”
尚天龙哪里知道自己练了内功,有多大的力量?还以为是黄士贵搞的鬼,却听一旁忠义堂堂主的大徒弟陈良说道:“一千两还是少的呢,我师傅费了五年的功力,才把他那一条小命捡回来,而且至少要五个月才能完全恢复。”
几个人说来说去,总算说好了让尚天龙到忠义堂做五年工抵债。尚天龙本想不答应,但又怕气着了爷爷,就只好让步了。第二天,便跟着陈良进了忠义堂,两老是千叮咛万叮咛,才放他出门。
忠义堂是镇上有名的武馆,堂主李俊邦,在北京城里也是鼎鼎有名的,他为人随和善良,馆中所收,大多是良家子弟,想习一点防身健体之技,因而门徒虽众,有成就的并无多少,大徒弟陈良可算是较为高明的一个。尚天龙见过堂主之后,便被派到花王忠伯的手下去当一名花童。自此,每天跟着忠伯挑水浇花,培土除草。
种花本是一种学问,尚天龙人既聪明,又敢于创新,不到半年,便把忠伯的一套技术全都学到了手,而且修剪花型还有独到之处,忠伯便放下了心,全让尚天龙去干。尚天龙也不辞劳苦,把花种得繁茂异常,且异于别家,李俊邦见了,也不由得竖起了拇指称赞。
这天早上,天龙正给花儿浇水,忽然,后面有人问道:“这花是你种的?”
声如莺啼。
天龙回头一看,一个容貌十分漂亮的十三、四岁女孩正站在自己身旁,忙应道:“是的。”
那女孩正是李俊邦的千金李碧纺,她见天龙那惊慌的样子,便安慰道:“你种得真好,我还不知道种花有这么大的学问呢?尤其是剪花。”
“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只是平日画画,照画中的样子去剪罢了,做多了,自会有中意的。”见李碧纺并无责怪之意,尚天龙便心安了,滔滔不绝地讲起自己所画的图样。
李碧纺听得又惊又喜,说道:“原来你会画画,你教我好吗?”当下也不等天龙答应,拉起他就走。
两人穿过重重房屋,来到后面堂主的书房。尚天龙一看,全是有关武功的书籍,心想,要是我能在这儿看书多好啊!李碧纺却拉住他,指着桌上的一幅画问道:“你看,我画得怎么样?”尚天龙一看,天哪!哪里是画?简直是小孩子的随笔乱涂,但他却不敢作声,装着细细欣赏的样子。“说啊,怎么样?”李碧纺追问道。
尚天龙没有办法,只好说道:“还不错,很有些功底。”
“太好了,谢谢你,我爹老说我画得不象样。”李碧纺高兴异常,拉着天龙的手,摇个不停。一会儿,才停住说:“对了,你画一张给我看看。”
“这……画什么好呢?”
“画什么都行。”
尚天龙想了想,忽然拍手道:“对了,来,你坐好,我把你画下来。”
李碧纺一听,也拍手称赞,当下找地方坐好,摆好了姿势。尚天龙铺开纸,看着一身翠衣的李碧纺,尚天龙年纪虽小,却也不由心动。
“好了没有?”很快,李碧纺坐得不耐烦了,叫道。
“行了,你再坐好,让我看看。”尚天龙说着,上下端详起李碧纺来。片刻才说道:“好了,给你。”尚天龙把画递了过去。
李碧纺看了看,赞美道:“画得太棒了。”转而又问道:“你说,我真的有那么美吗?”
“当然有了,我画出来的,还不及你自己美呢!”尚天龙由衷地说。
哪个女孩子不喜欢人家赞美?李碧纺听了,心里甜滋滋的,不由对面前这个英俊的花童产生了好感,羞红着脸说道:“你瞎说,我哪有这么美?”
“我女儿当然有那么美了。”忽然有人接话说,便见李俊邦出现在书房里。
“堂主。”尚天龙恭恭敬敬站着。
李俊邦一摆手,说道:“不用多礼。”他看了那幅画,又说道:“画得很不错,天龙,你读了多少年书?”
“禀堂主,小人懂事起就跟先父念书。”尚天龙答道,不知李俊邦此问是何用意。
“你不用多礼。”李俊邦道,“我正想找个人给纺儿作伴,明天,你不用再去侍弄花草了,就来陪纺儿念书好了。”
“爹,你真好。”李碧纺一听此言,高兴万分,跳过去搂着父亲的脖子笑。
尚天龙自然也很高兴,因为自己可以看书房里的书了。
第二天,李碧纺帮着尚天龙把睡铺搬到书房侧的一间房里,见到天龙的睡铺如此简单,生气地说:“真是,怎么用这种东西?明天我叫人帮你换一套。”
“不用了,小姐。”
“看你,又小姐小姐地叫了,你叫我的名字不就行了?”李碧纺嗔怪道。
“是,小姐。”尚天龙笑道,李碧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当天,尚天龙就教李碧纺画画。李碧纺很有这方面的天资,只是以前没人指点而已,现在有尚天龙点拨,什么渲染勾勒,什么工笔写意,都是一点就通,尚天龙说了一次,便自己看起书来。书房里藏书甚丰,多是武功书籍,原本是李俊邦准备给门人看的,里面注释很详,所以很容易懂,再跟阴阳真经一对照,便能融会贯通。
又过去了半年,尚天龙体内的小老鼠更大了,而且意念到那里,它就跑到那里,他从书中知道,这是功夫练到了很高的境界,当然高兴,更加发奋读书。
一天,他忽然想起自己的亲人,不由对李碧纺说:“碧纺,我想回去看看爷爷、奶奶。”
此时,李碧纺已完全改变了以前那种野丫头的性格,在尚天龙面前,显得端庄娴静。闻言说道:“去吧,代我向老人家问好。”
“谢谢你!”尚天龙说道。
“谢我干什么?对了,要不要带点钱回去?”
“不用了。”尚天龙走出书房,出了大门,往家里走去。
三、五凤帮寻仇忠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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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天龙回到家中,爷爷奶奶见了非常高兴,此时,邹凤仪正在家里帮奶奶洗衣服,见到天龙,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他。天龙笑道:“怎么了老么,不认得老大了?”
“老大,你真是大个了,老二、老三还比不上你呢!”邹凤仪娇憨地说。
“这半年,多亏你这老么了。”爷爷说道。
“谢谢你,老么。”尚天龙感激道。
邹凤仪很不好意思,说道:“爷爷,奶奶,老大,我走了。”说罢飘然出门。
和老人聊了一会儿,尚天龙出门找自己五死党的老二和老三。老二毕虎已跟父亲探亲去了,金豹子一见尚天龙,就扑过去互相捶打起来,很久,才神秘地说道:“老大,我们的秘巢被人家占了。”
“什么?是什么人?”尚天龙问。
“不知道,是一个女人,她带男人进里面脱光衣服打架。”
“有这样的事?带我去看看。”尚天龙说着,拉起金豹子就走。
那秘巢是尚天龙偶然发现的,里面有很多空棺材,五邪神经常在里面玩,只是尚天龙进了忠义堂,他们才不去,现在无端被人占去,尚天龙自然气愤。
金豹子被尚天龙带着,奔走如风,心想,老大越来越奇怪了,怎么跑得象风一样快?忽然发现老大走的不是平常的路,便说道:“老大,走错路了。”
“没错,这是一条秘道。”
没多久,尚天龙带着金豹子进了秘道,走了一会便到了一道石门前,石门里面,便是他们的秘穴。才走近石门,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奇怪地声响。尚天龙从石门上的一个小孔看去,哇,只见一个全身光秃秃的女子躺在棺材上面,正被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压着,那女子不停地挣扎,呻吟。尚天龙觉得奇怪,怎么男人跟女人打架,而且还脱光了衣服?他身有正义感,正想去帮那女子,却见那女子虽在呻吟,却毫无痛苦之色,反而有愉悦之乐,而死死地把男人往身上拉,他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很久,那男人起来了,穿好衣裤,掏出一张银票递给那女子,便走了。
那女子见男人走了,看了看手中的银票,笑了笑,把它放进了一个棺材里面,也穿上衣服走了。
尚天龙直起腰,发现金豹子还在弯腰看着,便一把拉起他问:“人都走了,还看什么?”忽然发现地下湿了,又问:“怎么啦?”
“打炮了。”金豹子不好意思地说。
“真没用。”尚天龙笑道,“走,我们进去看看。”说罢推开石门,走了进去。
来到棺材前,发现地下有一大摊滑腻的东西,心想:“难道那男人也打炮?”但他没有出声,去另外一个棺材,揭开一看,天哪,满棺材是银票,而且都是一千两一张。
“我们发财了。”金豹子说道。
“奇怪,怎么跟女人打架要给那么多钱的?走,我们出去。”尚天龙拿了两张银票,把其余的放了回去,拉着金豹子走了。
“老大,怎么才拿两张?”
“你真猪,拿多了,她发现了怎么办?”
两人出了秘穴,尚天龙把一张银票给了金豹子,才分手回到家里,此时,已是正午了,和爷爷、奶奶吃过午饭,尚天龙便回到了忠义堂。
“怎么回来这么快?爷爷、奶奶好吗?”李碧纺问道。
“他们都很好。”尚天龙忽然上前抓住李碧纺的手,神秘地说道:“告诉你一件奇怪的事,我看见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脱光衣服打架。”接着,便把秘穴里所见之事,绘声绘色地说给了李碧纺听。
李碧纺年已十五岁,已经知晓男女之事,一见他津津有味地说着那粗俗的事,尚不知是怎么回事,又是好笑又是害羞,想不听,却又被天龙拉着,听得来,只觉得浑身发热,而且也觉得天龙手上传来一种令她战粟发软的东西,慢慢令她气喘了。
就在这人天交战之时,天龙放开了她的手问道:“他们为什么脱光衣服打架呢?”
李碧纺见他问得天真,不由脸更红了,说道:“我不知道。”说完低头画画。
见对方不理睬,天龙也没法再说什么,只好看书,再跟刚才回去看的阴阳真经互相对照,觉得有些心得,体内那只大老鼠,已经随想随到,想他在那里,他就在那里了。
转眼间,尚天龙陪着李碧纺在书房中读书画画已两年多了,虽然还不满十五岁,但已长成一个高大健壮的个子,人也更见俊美。看着这个迷人的少年,李碧纺不由想起一年前妈妈的话。
就在尚天龙进书房陪读不久,李俊邦就发现他会武功了,于是便命李碧纺注意他,观察多了,堂主夫人又发现女儿竟爱上了他,一天,李碧纺被叫到母亲跟前。
“女儿,你真好眼力。”堂主夫人似笑非笑地说。
李碧纺一愣,旋即便领悟到是什么事,撒娇般地扑进母亲的怀里:“妈,你坏!”
“纺儿,”堂主夫人正经地说:“龙儿虽说是个不可多得的伟丈夫,可是却命主多妻,你可要考虑清楚。”
当时,李碧纺并不在意,谁想到日来日去,自己竟已把他当夫君看待,竟再也除不开天龙的影子。这一天,她画完画,见天龙还在捧着书本沉思,心里不由泛起一种想和他亲热的念头,但又怕他不高兴,因而放下书本,走了出去。
再说尚天龙,正沉思着书中的问题,李碧纺出门,他竟也不知道,等他发现想出声,却听外面传来了一个凶狠的叫声:“李俊邦,你再动,我就一刀宰了这个小妞。”
接着是李堂主的声音:“朋友,有话好商量,先别动手。”
可能是李堂主又走过去吧,又听那人叫道:“你站住。”接着是李碧纺的一声惊叫。
尚天龙大惊,立即冲出书房,扑到了大院,只见堂主和堂主夫人拿着剑,在台阶前不远,不敢上前,大徒弟陈良已被打晕在地,对面是三条黑衣大汉,衣襟上都绣着一只凤凰,其中一个一手抱实李碧纺,一手拿着鬼头刀,架在李碧纺的脖子上。
“天龙,别过来。”这时,李碧纺看见了尚天龙,连忙喝止,她不知道天龙有什么功夫,因而关心他,怕他落入敌人手中。李俊邦见状也叫天龙站住。
但天龙哪能站住?两人在书房里相伴了两年多,他已把碧纺当作自己的亲人,哪容得别人如此对她?只见他不知是怎么走法,三步五步,便已到了那大汉的后面,一掌击在那大汉的后心,那大汉便“噗”的一声和李碧纺一起倒在地上,另两个大汉见状想帮忙,天龙身子滴溜溜一转,象蝴蝶穿花绕树一般,不过数招,两人也惨叫扑地。
这时李碧纺已从地上爬起来,她见天龙还呆呆地站着,便过去拉着他的手,轻声感激地说:“天龙,谢谢你!”
天龙惘然道:“不用谢。”
李俊邦过去摸了摸三人,发现已经气绝,不由惊叹天龙的功力,问道:“龙儿,你练的是什么功夫?”
“那是阴阳真经上的功夫,真没想到会这样厉害,就那么一掌,一个人就死了。”
“原来如此!你也不必难过,这三个人也是死有余辜。”
“他们是什么人?”
“五凤帮的。”接着,李俊邦便把五凤帮的来历说了。
原来,五凤帮在十多年前横行霸道,无恶不作,被一对少年男女联手除去,这对男女后来成了夫妻,就是李俊邦夫妇。谁料到十多年后的今天,五凤帮死灰复燃,而且上门寻仇来了。当年李俊邦能除去五凤帮,除自己武功不错外,还得了几位高人的帮助,而现在……
李俊邦说完往事,不无内疚地说:“龙儿,这两年委屈你在这陪碧纺读书,以后你就自己创事业去吧。”
“那么你呢?堂主。”尚天龙问道。
“我?”李俊邦说道:“我举家归隐,先避一下,然后再邀几位朋友,非灭了这五凤帮不可。”接着便吩咐下去,准备行装。
李碧纺本想让尚天龙跟着,但又念着他有老人,想留下来伴他,又怕给他带来灾难,只好暗自垂泪,再想这个尚天龙还没晓得自己的心意,且不知何时才能会面,更是伤心,当下拉着尚天龙的手,道声“珍重”,便转回屋里去了。
四、尚天龙委身孙家庄
尚天龙送走了李俊邦一家人,自己也回到了家里,向爷爷奶奶道明了事情的原委,当然没有说自己打死人的事。耽在家中,无所事事,心里很不是滋味,爷爷象是看出了他的心事,便对他说:“天龙,前两天,我听说孙家庄孙寡妇想找一个侍弄花草的人,最好是年纪小的,有吃有穿,每月还有二两银子工钱,你去那里干吧。”
孙家庄离十里铺有三里路,是孙大员外的庄园,孙寡妇是个吝啬出名的人,但十年前孙大员外死后,自己一个人带大了两个女儿,颇有名节。现在两个女儿已经许人,大女儿孙月娇年前要出嫁,小女儿凤娇,过了年也要嫁人。尚天龙本意并非在钱,只是想找一份工做,不让自己闲着,因而就答应了。爷爷见他答应,便自出门找人问去了。
尚天龙在院子里摆弄一柄斧头,正想劈柴,金豹子溜了进来,说道:“老大,你叫我打听的事,已经清楚了。”
“是吗?那女人是什么人?”尚天龙问。
金豹子悄声说:“那女人叫香娘,据说最擅长床上功夫,来找她的男人,每人一千两,听说还排队排到明年,他们在地道出口处开了一间茶馆,茶馆主人叫罗四,是专门挂号的。”
尚天龙听毕,放下斧头说:“走,我们去看看那罗四。”
两人到了那叫“碧罗春”的茶馆,店里并没多少人。掌柜罗四是个中年人,在殷勤地招呼着客人。天龙两人进去,要了两杯茶,在那里耗了半天,果然看见几个衣着豪华的人随那罗四进了里间。
“走,我们去那秘穴看看。”尚天龙轻声说,拉着金豹子就走。
两人进了秘穴,仍旧从那门上的小孔偷看,只见那女人穿衣站着,向另一扇门叫了一声“请进”,接着,只见一个身材肥胖的中年人进来了。“咦,我们东家。”金豹子轻叫道。原来,那人正是他的东家西门贵。
“香娘,你好漂亮啊!”西门贵见到那女子,便馋涎欲滴。
那女子也说道:“西门财主,你好富态啊!来,让奴家侍候你!”说罢一振手,身上那轻纱般的衣裳已落地,露出个白生生的胴体,然后又帮西门贵脱光了衣服,才自己仰躺在棺材面上,招呼道:“来啊!”
那西门贵本已猴急,此时见到这般光景,便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这回肯定够那查某受的了。”尚天龙看见西门贵那胖大的身子伏上去,心想。谁料只一会儿,那香娘的吟声刚起,西门贵已站起来了。
“西门财主,你真行!”香娘娇软无力地站起来。这是女人的绝招,果然,西门贵一听,喜上心头,从衣袋里掏出一颗珠子,递给了香娘。“谢谢你!”香娘接过,放进棺材里,然后又替西门贵穿衣,送他出去才回来拿出珠子,打量了一下,赞赏道:“好一颗万年猿珠。”说罢,把珠子塞进胯下的穴里。那穴口红红的,正对着这边门口。
“哇!”金豹子禁不住叫了起来,尚天龙想捂他的嘴已经来不及了。
“谁?”香娘惊跳起来,要扑过来。尚天龙向金豹子使了个眼色,金豹子只得开门走了出去。“好小子,原来是你。”香娘作势挥掌,旋即又停下来,原来,香娘看见金豹子虽然年纪小,但也长得壮实,想让他来消一下刚才西门贵挑起的情欲,便改了主意,叫道:“你快脱衣服。”说罢,从穴中掏出万年猿珠,扔在一边。
“你干什么?”金豹子不怕死,但不知为何要自己脱衣服,惊叫着后退,但那里退得及?香娘已经把他抓住,撕开了他的衣服。金豹子看见那香娘的胴体,老二早已竖起,那香娘又是老手,顺手一抱,一躺下,那老二已顺利地刺进了穴内。金豹子那里禁得住香娘的套取?很快就进入了角色。
尚天龙暗中看见,满以为金豹子一定旗开得胜,没想到只一会儿功夫,那香娘便把金豹子推开,扬手欲打。迫不得已,尚天龙闯了出去叫道:“住手!”
香娘闻言,见是一个十五六岁,但生得壮实英俊的男童,便问道:“干什么?”
天龙道:“你为什么要杀他?”
香娘道:“这没用的东西,留他何用?”
天龙犹豫了一下,问道:“怎么才有用?”
香娘说:“摆弄得我舒服才算有用!”
“那,怎样才算让你舒服呢?”天龙问。
香娘往金豹子一指:“弄得我象他那样。”
天龙动手解衣,说道:“好,让我来。”
香娘娇笑道:“你行吗?别让我把你也杀了。”
天龙道:“行不行等下再说。”随即衣服已经脱光,现出一支昂扬巨炮。
香娘看着那支入手盈握的家伙,说道:“看来还有点儿门道,来吧。”说着仰躺地棺材上,叉开了双腿。
尚天龙毫不犹豫地伏上去,很久,才勉强把那东西完全塞进了穴中,香娘已失去了不少元气。天龙本不喑此道,先是由得香娘套取,不久,香娘呻吟着说:“不行我得换个位置。”当下翻了个身,把天龙压在下面,还是不停地呻吟套取。
好一会儿之后,香娘不动了,天龙觉得奇怪,一摸,香娘竟已气绝,忙把她推下来,穿上衣服,拉起金豹子,叫道:“快走,那查某不行了。”
金豹子此时已穿好衣服,他捡起那地上的猿珠,出了门,正想走,却听到有人进来了。“奇怪,蓝凤怎么还不出来呢?”听声音,正是罗四。两人连忙关上门静听,不一会,又听到罗四道:“想不到西门贵这家伙竟有这样的门道,不行,我得去找他来,要不如何交待?”说罢,脚步声已经远去。
听说要找西门贵杀,两人知道又有热闹看了,便留了下来。不一会儿,罗四果然带着西门贵到了,接着,罗四逼着西门贵承认自己弄死了香娘,西门贵本是一个规矩商人,怎能不认?被迫写下了一张二十万两银子的欠条,这才离开了地窖,罗四得意地笑了。
“不行,我得去救东家。”金豹子道。平日,西门贵对他还算不错,因此,他便想救他一下,他顺手把猿珠往尚天龙一扔,便闯了进去。不巧,这猿珠正扔进了尚天龙的嘴里,天龙心想,真霉气,从那地方出来,竟进了自己的口中,想把它吐出来,却没想到那珠子象通灵一样溜进了他肚子,他只觉腹部一热,便晕了过去,随即便什么事也不知道了。
待得尚天龙醒来,金豹子已濒临险境,尽管他随天龙学过武,但终究不是罗四的对手。天龙见状,跃了进去,冲罗四背后就是一掌,罗四猝不及防,被他打出了一丈开外。金豹子舒了一口气,过去一摸罗四的鼻子,已经没气了,当下惊慌道:“老大,他死了,怎么办?”
天龙也有点儿惊慌,但终究还是较镇定,说:“把所有的东西都拿走。”
两人揭开棺盖,大吃一惊,里面一大堆银票,数数有五十万两,金子银子都有。天龙不管三七二十一,叫金豹子都装上。金豹子依言而为,接着,他想撕掉西门贵的帐单,却被天龙拦住:“给我,我找机会用它给你娶门媳妇,让你也过一下当老板的瘾。”两人说着出了门,各自回家,钱都交给天龙保管。
天龙回到家中,爷爷已经回来,见到天龙,告诉他孙寡妇已经答应,并让他初一去报到。天龙答应着,回到父亲留下的书房,把银票藏好,这才出去和爷爷、奶奶吃晚饭。
离初一尚有几天,尚天龙利用这点时间,为老人准备了足够的生活用品,到了初一那一天,才告别四个小伙伴,去了孙家庄。
孙家庄的花王本来工作不多,但由于多年已没人照管,所以尚天龙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它弄成个样子。孙寡妇为人吝啬,因而家中人口并不多,一个侍俸孙寡妇的丫环春梅,一个管牲口的老王,一个煮饭的吴妈,剩下的便是主人母女三人了。好在孙寡妇除了守财之外,别无其他嗜好,两个小姐虽然有些刁蛮,但倒不敢惹尚天龙,因而尚天龙倒住得颇安稳。
转眼过去了十五天,这天夜里,天气放晴,非常暖和,竟不象冬天的样子,月亮高高地挂着,洒下满地银光。天龙出外练功回来,路过牲口棚,竟听到意外的响动,他走近仔细看时,不禁暗笑,原来,老王光着屁股,伏在也是光身的吴妈身上,正在用功。他想,怎么女人老是脱光衣服跟男人打架的?他想看老王是否能让吴妈爽,便看了下去。
棚里两人都在用功,一个屁股不断迎送磨转,一个不断地冲刺,好久,才听吴妈呻吟道:“好爽,老王,你真行!”两人站起来穿好衣服,看样子老王倒还是很精神,他吩咐吴妈先走,自己添完夜草,也走了。
天龙刚想离开,却听到对面花丛中有了响动,他走过去一看,只见一个女人拄着花栏杆在喘气。天龙轻问道:“谁?”
那人抬起头来,叫道:“是天龙吗?扶我回去。”天龙一看,原来是孙寡妇。
尚天龙扶着孙寡妇往回走,那罪可就够受了,孙寡妇全身压在他身上,那双硕大的乳房在肩上磨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只手一摆一摆的,老往天龙的老二挨,使得天龙撑起了旗杆,好不容易把她从后门送回了房中,尚天龙正想走,孙寡妇却叫住他:“天龙,今晚的事,别跟别人说。”
“知道了。”天龙说着又想走。
孙寡妇却转身关上了门,轻声说道:“天龙,来,服侍我上床。”边说,边脱光了衣服,向尚天龙走过去。天龙自然明白怎么服侍,只有任由孙寡妇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只是他不明白,素来以贞节著称的孙寡妇为何这样。他哪里知道,刚才那一幕,已挑动了孙寡妇压抑多年的欲火。
“好宝贝!”孙寡妇握着天龙那支巨炮赞道,接着,她便搂着天龙滚到了床上。开始,天龙还是处于被动的地位,但在孙寡妇的指点下,尝到了甜头,不由全力进攻着。孙寡妇很久没有尝到这种滋味,异常兴奋,哼哼哈哈地淫叫起来:“爽……真爽!”正当天龙在兴头上,她却突然叫道:“停。”天龙一看,底下之人已完全瘫软,“我不行了。”孙寡妇道。
“可我……”
天龙正想说什么,却听孙寡妇叫道:“外面是春梅吗?进来。”
原来此房前面还有一进,是侍女春梅住。随着话声,门帘一掀,进来一个十八九岁的娇艳女子,她红着脸看着床上,问道:“夫人,有事吗?”
“脱光衣服。”
春梅并不反抗,只是脸更红了,慢慢脱光了衣服。
“你来服侍天龙。”孙寡妇命令说。
这时,天龙已拨出了枪,春梅见到那支大枪,颤抖道:“可是,那么大,我……”
孙寡妇道:“傻瓜,女人那东西伸缩性大,越大越爽。天龙,人家是黄花闺女,你可得轻点儿。”
天龙应着,让春梅躺好,分开她的双腿,慢慢地插进了穴中,只痛得春梅直流泪,可不久,便见她脸露笑容。可惜好景不长,春梅还是顶不住天龙的进攻。
孙寡妇叫道:“没用的东西,天龙,来。”接着,天龙的枪又刺进孙寡妇的小穴,孙寡妇硬顶着,天龙的炮弹终于出了膛,三人瘫睡在床上,紧紧地搂在一起。
五、戏财主豹子得佳偶
大约卯时左右,尚天龙醒来,见两人仍是熟睡不起,便自己悄悄地走了。当天午饭之后,天龙回到房中正想歇息,春梅来了,她红着脸说道:“天龙,夫人叫你今晚……”
天龙接道:“知道了。”顺手往春梅那高耸的乳峰上按揉,“昨晚,爽吗?”
春梅挥手打掉天龙的手,嗔道:“还说呢,弄得人家那么痛,现在走路还不舒服。”转身就走了。
从此,天龙逢招必到,倒是孙寡妇和春梅两人有时招架不住,无法让天龙得到满足。看看不是办法,天龙抽空回家,重研“阴阳宝典”中房中术那部分,竟让他掌握了随心所欲之法。看看过去了一个多月,天龙忽然想到西门贵的帐单快要到期,又想到自己给金豹子许下的诺言,便和孙寡妇说了一声,回十里铺住几天。
回到家中,尚天龙招来金豹子,和他说了想法,金豹子自不相信能实现,“老大,这样不行吧?”
“怎么?你不相信老大?”
金豹子哪敢再说?连忙走了。
第二天,天龙装着一个公子哥儿的模样,出现在西门贵的酒楼上,边喝酒,边放出风声说看中了这儿的风景,要在这儿卖块地,起座庄园。
这些天来,西门贵正为筹集二十万两银子发愁,听说有这么一个贵公子,连忙把他请到家中,并叫金豹子随身服侍着。摆开酒席后,两人对饮,金豹子侍立在一边。酒过三巡,西门贵道:“金公子,你想要什么样的地方呢?”
尚天龙装作一个富家子弟的样子,说道:“总之是越好越合适,象贵府这样,我可以出二万两银子。”
西门贵一听,喜出望外,他曾经盘算过这座宅子,满打满算,才值一万二千两,想不到这位公子竟出到两万两,于是他殷勤地劝酒。酒酣上茶,尚天龙叹道:“如此良辰,怎可没有音乐?”
西门贵为了讨好这位金公子,连忙道:“有,有,我去叫来。”说罢转身出去。尚天龙和金豹子相视而笑。
西门贵匆匆来到后院,找到了两个女儿。大女儿西门雪,年正十七,小女儿西门月,也已十六,都唱得一手好曲儿。“女儿,帮爹一个忙,给客人唱几首小曲。”
“爹你把女儿当什么人了?”西门月不满地说。
“月儿,你就救救爹吧,爹有求于人哪。”
一边的西门雪知道自己父亲有为难之处,说道:“妹妹,去吧,你弹琴,我来唱。”西门月不好再说,只好跟着父亲和姐姐出去了。
两姐妹出去唱了几首小曲,西门贵不敢说是女儿,只好说是清倌人。尚天龙也只作不知,每人给了一千两银子的赏银,只把西门贵惊得不敢出声,更加巴结不及。尚天龙在西门贵家中住了两天,商定了要用二万两银子买下这座庭园。这晚交了钱,西门贵请喝酒,酒到半酣,尚天龙说道:“要是得前两晚那两位清倌人陪夜,我出十万两银子一个。”
西六贵听得砰然心动,一会儿,便借故退席,回到后院,把自己欠人家二十万两银子的事说了,又说了期限,然后,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西门雪一听,还没有什么,只是忧怨地看了父亲一眼。西门月可不得了,冲着父亲吼道:“爹,你竟变得连畜牲都不如了,我不干。”说罢拧身要走。
西门贵痛苦悔恨:“月儿,爹并非全无心肝,只是爹欠了人家二十万两银子,要是还不了,你们就不是陪一夜的事,而是被卖进妓院啊!”西门贵说得老泪直流。西门月听了也呆住了,最后,还是西门雪劝住了妹妹。
好不容易,两个女儿答应了,西门贵回到了客厅,强笑道:“金公子,你好运气,她们同意了,今晚先和那个唱小曲的,现在她在小女的绣楼上,请吧!”
尚天龙说:“好,请!金豹子,你跟着我。”接着,三人便来到后面的绣楼。
这绣楼是两层,西门雪住楼上,楼下住的是西门月。尚天龙到了楼下,西门贵便走了,而金豹子被留了下来。“这是十万两银子。”尚天龙拿出十张银票,摆在桌上。西门雪无奈地看了银票,又看了尚天龙一眼。“脱衣服吧。”尚天龙又说。西门雪看了金豹子一眼,无言地脱光了衣服。尚天龙突然点住了西门雪的软麻穴和哑穴,对金豹子说:“快上。”
“这,怕不行吧?”金豹子有点胆怯。
“怎么不行?快点。”尚天龙催促道。
金豹子无奈,脱光衣服,压了上去,把那老二完全插入了西门雪的穴中。
“老大,她哭了。”金豹子见西门雪流了泪,叫道。
“那是高兴,你快点动,她就更高兴了。”尚天龙说道。金豹子依言而为。
尚天龙见西门雪渐渐上路,便说道:“你们好好玩吧。”解开了西门雪的穴道,走了。
来到楼下,忽然闪出了西门月,她叫道:“金公子,你来一下。”尚天龙一愣,跟她进了房。西门月突然关上门,说道:“来,陪我喝两杯酒。”说罢,递过了一杯酒。尚天龙不知是怎么回事,干了一杯,又干了第二杯。西门月才叫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京城的金公子啊。”尚天龙说道。
“不,你不是什么金公子,刚才的事,我都看见了。”西门月质问说。
尚天龙见无法隐瞒,只好说道:“我是尚天龙。”
西门月说道:“原来是五邪神的老大,怎么五邪神也好色?”
尚天龙道:“食色者,性也,何况是邪神?”
西门月又倒了一杯酒,和尚天龙干了。此时,楼上战况更加激烈,楼板吱吱作响。西门月忽然脱光了衣服,红着脸,喘着气叫道:“你看我怎么样?他们干得正欢,我们也来吧。”在那红烛之下,西门月的脸更加娇艳,一对高耸的乳房不停地颤动着。
“不,你是金豹子的,快穿上衣服。”尚天龙叫道。
西门月也叫道:“不,我是他的,但今晚先是你的,你不过来我自杀了。”
她突然从床头抄起一把剪子,对准了喉咙。
“快放下,我答应你就是。”尚天龙怕她自杀,只好答应。
“不,你先脱光衣服,再过来。”西门月道。此时,楼上已进入了尾声,西门月此时却是正情欲高涨,那穴口已映照出润光来。看到这番情景,尚天龙也有点动情了,脱光了衣服,走了过去。“当”的一声,剪刀掉在地上,西门月也扑进了尚天龙的怀里,两人吻在一起。
两个光滑的肉体相碰,尚天龙情欲也高涨起来,两人迅速到了床上,尚天龙拿出从孙寡妇那里学来的招法,慢慢地把那门巨炮塞进了西门月那洞中,西门月一边浪叫,一边摆动着屁股,两人干了大约半个时辰,看看西门月差不多了,尚天龙才把那炮弹轰了进去。“真爽!”西六月喘息着说,“唔,他们又开始了。”
这时楼板又响起来了。
“你还行吗?”尚天龙问道。
“不行了,我够了,以后吧。”
“我把你娶回去,好吗?”尚天龙问道。
西门月伏在他胸膛上说:“不,我是金豹子的,但以后要你抽空陪我。”
尚天龙尴尬道:“为什么这样?”
西门月道:“你们男人能找几个女人,我们女人为什么不能找两个男人?你放心,明晚我自己陪金豹子,不用你来管。”
尚天龙无话可说,只好搂着西门月睡了。果然,第二天晚上,西门月自动陪金豹子去了,不知她用什么办法,金豹子竟不知她已被人拔了头筹。
第三天早上,尚天龙一早把西门贵父女三人和金豹子找到客房,他对西门贵说:“西门财主,以后金豹子就是你的女婿,你女儿也愿意,那二十万,就是你的了,房子我也不要了,都给你,还有……”尚天龙拿出那张债单递给他,“这算是聘金吧,以后别再干这种傻事了。”
西门贵看见帐单,又喜又羞,连连点头。
“你们两个还不快点拜见老大?”尚天龙对西门姐妹说。西门雪红着脸拜了下去,西门月也拜了,但只是笑了笑。尚天龙见事情已办妥,说道:“喜事由你们自己办了,我不来参加了。”说罢,告辞走了。众人见挽留不住,只好作罢。
尚天龙回到家里,陪着老人吃了午饭,正想走,刚好老四邹凤来和老么邹凤仪来看望两老,见老大在家,异常高兴,三人在书房说了一会儿别后之情,听说金豹子娶了两个老婆,两人都很高兴,快到未时,天龙要走了,两人坚持要送到老君庙。
“你们回去吧。”到了老君庙,尚天龙说。
两女点了点头,正要走,忽然一辆华丽的马车从十里铺方向驶来,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一个女声叫道:“好啊,尚天龙,你把我妈的肚子搞大了,你自己却在这里逍遥自在。”接着跳下了两个女子,正是孙月娇和孙凤娇。
“胡说,我们老大怎么把你妈的肚子搞大了?”凤仪才十四岁,不知道男女之事,质问道。
孙凤娇笑道:“你问他吧,问他是怎么搞大的。”
凤仪转头问天龙:“老大,是怎么搞的?”
天龙无法回答,凤来也红了脸,只是孙家姐妹哈哈大笑。
凤仪气愤道:“笑什么?”她做了个大肚子的样子,觉得好玩,向天龙说道:“老大,怪好玩的,你把我的肚子也搞大好吗?”
孙月娇笑道:“对,叫你们老大把你的肚子也搞大了。”
“妹妹,别乱说,我们走。”邹凤来红着脸,跟尚天龙告辞了,拉着妹妹就走。
孙氏姐妹大笑起来,笑毕叫道:“尚天龙,快上车回去。”
“这……”看见车子这么小,再坐一个人就不知如何坐了,尚天龙有点犹豫。
“快上。”孙凤娇叫道。两姐妹把他推上车,自己也上了去,一左一右坐在尚天龙的膝上,叫道:“老王,开车。”车子便辘辘地走了。
大约卯时左右,尚天龙醒来,见两人仍是熟睡不起,便自己悄悄地走了。当天午饭之后,天龙回到房中正想歇息,春梅来了,她红着脸说道:“天龙,夫人叫你今晚……”
天龙接道:“知道了。”顺手往春梅那高耸的乳峰上按揉,“昨晚,爽吗?”
春梅挥手打掉天龙的手,嗔道:“还说呢,弄得人家那么痛,现在走路还不舒服。”转身就走了。
从此,天龙逢招必到,倒是孙寡妇和春梅两人有时招架不住,无法让天龙得到满足。看看不是办法,天龙抽空回家,重研“阴阳宝典”中房中术那部分,竟让他掌握了随心所欲之法。看看过去了一个多月,天龙忽然想到西门贵的帐单快要到期,又想到自己给金豹子许下的诺言,便和孙寡妇说了一声,回十里铺住几天。
回到家中,尚天龙招来金豹子,和他说了想法,金豹子自不相信能实现,“老大,这样不行吧?”
“怎么?你不相信老大?”
金豹子哪敢再说?连忙走了。
第二天,天龙装着一个公子哥儿的模样,出现在西门贵的酒楼上,边喝酒,边放出风声说看中了这儿的风景,要在这儿卖块地,起座庄园。
这些天来,西门贵正为筹集二十万两银子发愁,听说有这么一个贵公子,连忙把他请到家中,并叫金豹子随身服侍着。摆开酒席后,两人对饮,金豹子侍立在一边。酒过三巡,西门贵道:“金公子,你想要什么样的地方呢?”
尚天龙装作一个富家子弟的样子,说道:“总之是越好越合适,象贵府这样,我可以出二万两银子。”
西门贵一听,喜出望外,他曾经盘算过这座宅子,满打满算,才值一万二千两,想不到这位公子竟出到两万两,于是他殷勤地劝酒。酒酣上茶,尚天龙叹道:“如此良辰,怎可没有音乐?”
西门贵为了讨好这位金公子,连忙道:“有,有,我去叫来。”说罢转身出去。尚天龙和金豹子相视而笑。
西门贵匆匆来到后院,找到了两个女儿。大女儿西门雪,年正十七,小女儿西门月,也已十六,都唱得一手好曲儿。“女儿,帮爹一个忙,给客人唱几首小曲。”
“爹你把女儿当什么人了?”西门月不满地说。
“月儿,你就救救爹吧,爹有求于人哪。”
一边的西门雪知道自己父亲有为难之处,说道:“妹妹,去吧,你弹琴,我来唱。”西门月不好再说,只好跟着父亲和姐姐出去了。
两姐妹出去唱了几首小曲,西门贵不敢说是女儿,只好说是清倌人。尚天龙也只作不知,每人给了一千两银子的赏银,只把西门贵惊得不敢出声,更加巴结不及。尚天龙在西门贵家中住了两天,商定了要用二万两银子买下这座庭园。这晚交了钱,西门贵请喝酒,酒到半酣,尚天龙说道:“要是得前两晚那两位清倌人陪夜,我出十万两银子一个。”
西六贵听得砰然心动,一会儿,便借故退席,回到后院,把自己欠人家二十万两银子的事说了,又说了期限,然后,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西门雪一听,还没有什么,只是忧怨地看了父亲一眼。西门月可不得了,冲着父亲吼道:“爹,你竟变得连畜牲都不如了,我不干。”说罢拧身要走。
西门贵痛苦悔恨:“月儿,爹并非全无心肝,只是爹欠了人家二十万两银子,要是还不了,你们就不是陪一夜的事,而是被卖进妓院啊!”西门贵说得老泪直流。西门月听了也呆住了,最后,还是西门雪劝住了妹妹。
好不容易,两个女儿答应了,西门贵回到了客厅,强笑道:“金公子,你好运气,她们同意了,今晚先和那个唱小曲的,现在她在小女的绣楼上,请吧!”
尚天龙说:“好,请!金豹子,你跟着我。”接着,三人便来到后面的绣楼。
这绣楼是两层,西门雪住楼上,楼下住的是西门月。尚天龙到了楼下,西门贵便走了,而金豹子被留了下来。“这是十万两银子。”尚天龙拿出十张银票,摆在桌上。西门雪无奈地看了银票,又看了尚天龙一眼。“脱衣服吧。”尚天龙又说。西门雪看了金豹子一眼,无言地脱光了衣服。尚天龙突然点住了西门雪的软麻穴和哑穴,对金豹子说:“快上。”
“这,怕不行吧?”金豹子有点胆怯。
“怎么不行?快点。”尚天龙催促道。
金豹子无奈,脱光衣服,压了上去,把那老二完全插入了西门雪的穴中。
“老大,她哭了。”金豹子见西门雪流了泪,叫道。
“那是高兴,你快点动,她就更高兴了。”尚天龙说道。金豹子依言而为。
尚天龙见西门雪渐渐上路,便说道:“你们好好玩吧。”解开了西门雪的穴道,走了。
来到楼下,忽然闪出了西门月,她叫道:“金公子,你来一下。”尚天龙一愣,跟她进了房。西门月突然关上门,说道:“来,陪我喝两杯酒。”说罢,递过了一杯酒。尚天龙不知是怎么回事,干了一杯,又干了第二杯。西门月才叫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京城的金公子啊。”尚天龙说道。
“不,你不是什么金公子,刚才的事,我都看见了。”西门月质问说。
尚天龙见无法隐瞒,只好说道:“我是尚天龙。”
西门月说道:“原来是五邪神的老大,怎么五邪神也好色?”
尚天龙道:“食色者,性也,何况是邪神?”
西门月又倒了一杯酒,和尚天龙干了。此时,楼上战况更加激烈,楼板吱吱作响。西门月忽然脱光了衣服,红着脸,喘着气叫道:“你看我怎么样?他们干得正欢,我们也来吧。”在那红烛之下,西门月的脸更加娇艳,一对高耸的乳房不停地颤动着。
“不,你是金豹子的,快穿上衣服。”尚天龙叫道。
西门月也叫道:“不,我是他的,但今晚先是你的,你不过来我自杀了。”
她突然从床头抄起一把剪子,对准了喉咙。
“快放下,我答应你就是。”尚天龙怕她自杀,只好答应。
“不,你先脱光衣服,再过来。”西门月道。此时,楼上已进入了尾声,西门月此时却是正情欲高涨,那穴口已映照出润光来。看到这番情景,尚天龙也有点动情了,脱光了衣服,走了过去。“当”的一声,剪刀掉在地上,西门月也扑进了尚天龙的怀里,两人吻在一起。
两个光滑的肉体相碰,尚天龙情欲也高涨起来,两人迅速到了床上,尚天龙拿出从孙寡妇那里学来的招法,慢慢地把那门巨炮塞进了西门月那洞中,西门月一边浪叫,一边摆动着屁股,两人干了大约半个时辰,看看西门月差不多了,尚天龙才把那炮弹轰了进去。“真爽!”西六月喘息着说,“唔,他们又开始了。”
这时楼板又响起来了。
“你还行吗?”尚天龙问道。
“不行了,我够了,以后吧。”
“我把你娶回去,好吗?”尚天龙问道。
西门月伏在他胸膛上说:“不,我是金豹子的,但以后要你抽空陪我。”
尚天龙尴尬道:“为什么这样?”
西门月道:“你们男人能找几个女人,我们女人为什么不能找两个男人?你放心,明晚我自己陪金豹子,不用你来管。”
尚天龙无话可说,只好搂着西门月睡了。果然,第二天晚上,西门月自动陪金豹子去了,不知她用什么办法,金豹子竟不知她已被人拔了头筹。
第三天早上,尚天龙一早把西门贵父女三人和金豹子找到客房,他对西门贵说:“西门财主,以后金豹子就是你的女婿,你女儿也愿意,那二十万,就是你的了,房子我也不要了,都给你,还有……”尚天龙拿出那张债单递给他,“这算是聘金吧,以后别再干这种傻事了。”
西门贵看见帐单,又喜又羞,连连点头。
“你们两个还不快点拜见老大?”尚天龙对西门姐妹说。西门雪红着脸拜了下去,西门月也拜了,但只是笑了笑。尚天龙见事情已办妥,说道:“喜事由你们自己办了,我不来参加了。”说罢,告辞走了。众人见挽留不住,只好作罢。
尚天龙回到家里,陪着老人吃了午饭,正想走,刚好老四邹凤来和老么邹凤仪来看望两老,见老大在家,异常高兴,三人在书房说了一会儿别后之情,听说金豹子娶了两个老婆,两人都很高兴,快到未时,天龙要走了,两人坚持要送到老君庙。
“你们回去吧。”到了老君庙,尚天龙说。
两女点了点头,正要走,忽然一辆华丽的马车从十里铺方向驶来,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一个女声叫道:“好啊,尚天龙,你把我妈的肚子搞大了,你自己却在这里逍遥自在。”接着跳下了两个女子,正是孙月娇和孙凤娇。
“胡说,我们老大怎么把你妈的肚子搞大了?”凤仪才十四岁,不知道男女之事,质问道。
孙凤娇笑道:“你问他吧,问他是怎么搞大的。”
凤仪转头问天龙:“老大,是怎么搞的?”
天龙无法回答,凤来也红了脸,只是孙家姐妹哈哈大笑。
凤仪气愤道:“笑什么?”她做了个大肚子的样子,觉得好玩,向天龙说道:“老大,怪好玩的,你把我的肚子也搞大好吗?”
孙月娇笑道:“对,叫你们老大把你的肚子也搞大了。”
“妹妹,别乱说,我们走。”邹凤来红着脸,跟尚天龙告辞了,拉着妹妹就走。
孙氏姐妹大笑起来,笑毕叫道:“尚天龙,快上车回去。”
“这……”看见车子这么小,再坐一个人就不知如何坐了,尚天龙有点犹豫。
“快上。”孙凤娇叫道。两姐妹把他推上车,自己也上了去,一左一右坐在尚天龙的膝上,叫道:“老王,开车。”车子便辘辘地走了。
六、遇强盗格格友良人
马车沿着山路,一颠一簸地走着,尚天龙坐在车上,两个膝头上各坐着一个少女,觉得很不舒服,那少女的体香,无时不刻地钻进他的鼻孔,令他血脉贲张,两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人一只手,在他大腿根上摩挲,使他胯下的旗杆高树,他心想:那话儿又来了,女人啊,怎么那么喜欢这道道?好在路途并不远,很快就到了孙家庄。
尚天龙回到自己的住房,稍作整理,又在花园里转了一圈,遇到吴妈,才知道孙寡妇昨天已带着春梅出门去了。他给几棵花培了土,然后洗干净手,才想到厨房去,忽听到门外有哭声:“孙家小姐,求求你行行好吧!”他循声出了孙家大门,见门外跪着两个衣衫褴褛,但长得眉清目秀的十五六岁少女,正在向孙家二小姐哭求着。尚天龙问站在一旁的老王,才知道这两个少女刚死了父亲,没钱下葬,愿卖身到孙家当丫头葬父。
“你们走吧,我家不需要丫头。”孙凤娇向那两个女子说了一声,转身就走。
老王也跟着走了,门外留下两个呆呆子的女子。
尚天龙看得心中凄惨,上前把她们扶起,从怀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她们,说道:“你们快回去吧,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还是入土为安吧。”
说罢,转身快步进了大门。那两个女子只来得及看清尚天龙的模样,连话也来不及说,只好暗中为尚天龙祈福,带着银票回去了。
吃过晚饭,洗过澡,尚天龙正想出去练功,忽听孙凤娇叫道:“尚天龙,你生盘火端到我房中来。”
生火本是春梅的职责,现在春梅不在,他只好代劳了。当他生了火送到孙凤娇房中,却发现房中摆着一桌点心,还有一壶酒,孙月娇也在那里。
“来,天龙,陪我们姐妹俩喝两杯。”孙凤娇一边斟酒一边叫道,孙月娇却把门关上了。尚天龙没法,只好陪她们喝了两杯。
两杯酒进肚子,孙氏二女已有了一点酒意,孙月娇问道:“天龙,你看是我们姐妹漂亮呢?还是我妈和春梅漂亮?”
天龙答道:“当然是你们姐妹俩漂亮了。”
孙凤娇接着问:“那,为什么你把我妈的肚子搞大了,却连看也不看我们一眼?”
“这……”尚天龙不知如何说是好。
两女忽然一左一右扑进天龙怀里,孙月娇说道:“你陪妈妈和春梅的事,我们早就看到了,今晚,你就陪我们姐妹两个吧。”一边说,两人一边动手脱天龙的衣服。
天龙哪里知道,在他和孙寡妇、春梅发生了关系后不久,便被二女发现了,开始,二女是想找天龙算帐的,但看到无论是母亲,还是春梅,都是那样的快活,才没有说破,而且,还经常去偷看,一来二去,便被那种迷住了,偶尔还学着母亲和春梅的样子,磨起镜子来。今天母亲和春梅都不在家,两女便想亲自试一下其中的滋味。白天,尚天龙便被挑起了欲火,再加现在的撩动,他便半推半就地和两女上了床。孙氏二女毕竟是黄花闺女,尚天龙费了很大的劲,才开垦了这两片处女地,一直摆弄到半夜,二女才贴贴服服地伏在天龙的胸膛上呻吟。“怪不得妈妈守不住,原来有这么爽的事。”凤娇说道。
尚天龙叹道:“爽是爽了,要是你带个大肚子过门,你丈夫怎么样呢?”
孙月娇笑道:“你放心好了,再过两个月,我和她都嫁了。再说,我们的丈夫,那是急色之徒,过十来天他们说要来,那时,让他们干上一下,除了我们,鬼才知道是你的还是他们的呢?”
天龙一听,只好叹息了。自此,天龙又和二女夜夜春霄,直到十天之后,孙寡妇回来了,才分开两边,各侍候一夜。
两个月过去了,孙月娇和孙凤娇也分别在年前年后出阁了。果然不出天龙所料,两人都是怀着天龙的孩子去拜堂的。凤娇出嫁后十五天的夜里,孙寡妇让春梅把天龙叫到房里,这时她已是带了三个多月的身孕,她对尚天龙说:“我守寡十年,没想到到头来和你干了此事,还怀上了孩子,我不后悔,但我不想坏了你和我的名声,因此,我在晋地买了个地方,今晚我就和春梅、老王一起搬走。我留下了地址给你,希望你以后去看看你的孩子,虽然他不一定跟你姓。还有,春梅也有了,但我让她跟老王睡上了,顶你的名。”停了一会儿,她又说道:“这片宅子和土地已经卖了,月娇和凤娇嫁在京城,离你这里近,你要多照顾她们,我知道,她们也是怀着你的孩子。这一点,我不怪你,作为女人,能跟你这样的男人睡上一夜,应该说是不虚此生。”说罢,眼泪直流。春梅也泣不成声。尚天龙安慰了她们一番,答应一年去看她们一两次,才止住她们的哭声,然后把她们的行装搬到门外。老王已经套好了车,在大门外等候了。
尚天龙为她们装好车,目送她们远去,才茫然地转回房中,他想睡觉,但怎么也睡不着,看看天色,才半夜,心想,不如乘夜色赶回家里吧,反正在这里也没用,当下想着就干,收拾了一下行装,便出了大门,往十里铺赶。
施展开轻功,从孙家庄到老君庙不过是顿饭功夫,尚天龙挟着铺盖飞行着,正想越庙而过,却听到庙里有鞭打声、人语声和女子的痛苦呻吟。“好一个臭丫头,我看你还摆不摆你那格格的威风?”接着又是一阵鞭声和呻吟声。尚天龙好奇心起,怎么格格也来到这地方?他从窗口借着月色往里看,只见一个虬须大汉正鞭打着一个女子,那穿着,正是蒙古格格的服色。此时,那女子已经晕了过去,头耷拉了下来。
“住手。”那大汉挥鞭要再打,尚天龙看不过眼,大喝一声冲了过去。
那大汉猛然听到人声,吃了一惊,但看清对方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时,狞笑道:“好小子,你吃了豹子胆了,竟敢管你大爷的闲事?”话声一落,呼的一掌,中宫直进,拍向天龙的胸膛。
天龙见对方功夫深厚,来势凶猛,不敢硬接,一侧身,扔掉手中铺盖,右掌往对方腕脉直切。那大汉也果然了得,没等前势用老,右掌一勾,左掌又拍向天龙的肩膀。两人你来我往,斗了将近五十个回合,天龙才卖了一个破绽,一掌切在对方肩骨上,又在后心上补了一掌,摸着他的胸口,已经不跳了,他才放心去看那女子。
那女子只是昏了过去,并没有死,但满身是伤痕,很多地方已经见肉见血了,尚天龙想了半刻,把那女子抱起,便往家里走。回到家中,他看望了一下老人,烧了一盆水,为那女子洗干净身子,才为她抹上从老君庙里得来的灵药。那药果然灵异,才半个时辰,便结痂了。尚天龙看着那诱人的胴体,乳峰高耸,乳珠红润,加上幽谷森林,让他直吞口水,好不容易才压住了心中的欲火。
好一会儿,那女子才悠然转醒,“好贼子,看我不告诉父皇,捉你去点天灯!
咦……你是什么人?“她突然发现了坐在床边的尚天龙。
尚天龙道:“我叫尚天龙,你好些了吗?”
那女子忽然发现自己是光身躺着,急忙捂住胸膛,叫道:“你……你把我怎么啦?”
尚天龙笑道:“刚才给你上药,摸都摸够了,你还在乎多看一眼?”
那女子看着身上,果然原来的鞭痕已经不见了,而且下体也没有什么异样,这才放心,红着脸道:“你给我拿些衣服来好吗?”
尚天龙道:“衣服是有的,但得再等半个时辰,要不,会在身上留下伤痕的。”
那女子听了,脸更红了,向天龙说了自己的遭遇。
原来,这女子果然是当今皇上的大女儿,大格格,有个汉名叫丁晶,半个月前,在京城出游,那虬须大汉因为不及躲闪,被她的侍卫痛打了一顿,便怀恨在心,他本是一个武功高强的江湖人,于是便找了个时机,溜进宫里,把她劫了出来。“我真不知怎么回去才好。”丁晶说道。
尚天龙安慰道:“放心吧,我会妥善处理的。”
“真不知该怎么谢你!”丁晶红着脸,看了英俊的尚天龙一眼,又看了看自己光秃秃的身子。
天亮以后,天龙介绍丁晶给两位老人认识,两老听说是当朝公主,非常高兴,殷勤地款待着。吃过午饭,尚天龙租了一辆马车,两人便乘车进了京城。当时,他们还不敢回到皇宫,便在皇宫附近的一个客店里要了一个房间,在那里对饮了一番。经过一天多的接触,丁晶已被天龙的风度迷住了,不禁爱意绵绵,但又不敢主动说出。
大概半夜,天龙背着丁晶闯进了皇宫,虽然戒备森严,但在丁晶的指点下,很容易就进了丁晶的寝室。那宫女见到丁晶回来,非常的高兴,说皇上听说公主不见了,已四处派人去打听。说着,便派人去报皇上了。丁晶见宫女离开,突然抱住了天龙,说道:“天龙,今晚别走,陪我一夜吧!”
天龙想到她的身份,不敢造次,推说道:“别这样,你是格格,我是平民百姓,再说,等一下皇上就到了。”说罢,轻轻推开丁晶,飞身出了公主的寝室,才用传音入密的功夫说道:“格格保重。”
丁晶见他离去,不由珠泪直流。
七 察仇踪白凤欣敌人
尚天龙回到客店住了一夜,第二天清早便往十里铺赶。大清早,行人无影,他便可以稍展轻功。来到半路,忽听得后面有马车声,他停下一看,后面有一辆马车飞快在驶来,一阵风般驰过他身旁,带过一阵香风。他并不在意,却也不敢再展轻功,只是以常人的速度步行着。
大约走了半里路,转了个弯,却见到刚才的马车停在路中间。尚天龙感到奇怪,便留心起来,慢慢地向前接近,距马车还有五丈左右停了下来,凝神细听,却听不到前面的声息。他正想往前走,却看到从马车上飞出两个人,一男一女,直向左边一片树林驰去。
尚天龙好奇心大炽,便也向那树林逼去,要看个究竟,他迫近树林边,悄悄地往林中接近,不久,便在林中的一块空地上看见了那两个人。
“万里飘风,你拦住本座的去路有何用意?”那女的问道。
那男的是个四五十岁的人,一听此言,回答道:“本人听说五凤帮在十里铺设舵,一千两银子风流一次,但本人交了一千两银子,却未得到好处,故今天见到香车,便想一亲芳泽。”
那女子一听此言,嘻嘻一笑,说道:“那还不容易?今天本座便使你得到报酬。”说罢双臂一振,衣衫便落在地上,露出一个白里透红的胴体,
那万里飘风似是受不了这种引诱,也匆忙脱掉衣服,向那女子扑了过去,转眼之间,两人便滚在草地上。
尚天龙见又是这般男女之事,正想离开,却听那女子说道:“好家伙,你居然会采补之术,怪不得蓝凤栽在你手里。”接着便是一声惨叫。回头看时,那男子已经倒在一边。那女子上前补上一掌,便向那马车飘去。这时,尚天龙已看到那女子的真面目,那还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妙龄少女。
尚天龙见女子已经去远,便走到那男子身边,俯身一摸,鼻息全无,心想:“好毒的手段。”当下在林中挖了一个坑把那男子埋了,才转身出了树林。此时那辆马车早已离去,路上已见行人,尚天龙只好以平常人的速度,往十里铺走。
回到十里铺,尚天龙先回到家中,向两位老人说了此行的经过,然后向老人说了一声去找金豹子,便走出了家门。当他来到忠义堂的大门,却听得废园之内有人声,而且声音挺熟悉的。
“贤弟请看,这里便是平时聚义的地方,只可惜现在已经是人去楼空。”
另一个声音说道:“我看,那李堂主果然是个人中豪杰,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要不,他不会悄悄地躲起来。”
尚天龙顺着声音望去,颓废的忠义堂聚义厅前,有两个人正在说话,仔细看时,竟是忠义堂主李俊邦的首徒陈良和刚才那女子,那女子已经女扮男妆,正和陈良璧说得起劲。
“好家伙,变得够快,不知她搞什么名堂?”尚天龙心想,他没有向陈良打招呼,转身走了,来到一个肮脏的角落,找了一个他经常接济的小乞丐,让他悄悄跟踪这两人,看他们住在哪里,然后再去金豹子家告诉他。
来到金豹子家,不用通报,便走了进去,来到大厅前,正好西门月送客,见尚天龙来到,忙叫道:“大哥,你来了。”然后给他们介绍:“这位是我当家的大哥,五邪神的老大尚天龙,这两个,一个是县太爷的千金苏映雪,一个是本镇镇长的掌上明珠钟萍。”
尚天龙看去,两女都只是十七八岁的样子,但都已丰满成熟。见尚天龙看她们,都红了脸福了一福,尚天龙也回了礼,她们才上了马车走了。
“今天没人在家,到我那儿去吧!”见友人和仆人均走了,西门月说道。自从那次之后,西门月再没和天龙睡过,真是想念得紧。结婚后,父母已搬到乡间别墅,她自己便住进了东跨院,只有一名丫头侍奉。尚天龙已有几天没干那事,心里有些憋火,自然听从,便跟着西门月走了。
西门月边走边说道:“你先把彩月那丫头干了,免得她泄漏出去。”
“嗯。”尚天龙应了一声。
彩月便是西门月的侍女。尚天龙进了东跨院,彩月便迎了出来。西门月叫彩月捧茶,找借口出去了。尚天龙在起居室坐下,彩月递茶给他,他没有接,而是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彩月一惊,茶杯掉到了地上,“公子,你……”还没说完,天龙已抱住她,吻上了她的嘴。
彩月本已十八岁,正是情窦初开之时,嘴巴被吻着,高耸的乳房被轻揉着,不由得瘫软了,又羞又喜。尚天龙把她抱进了西门月的卧室脱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扔到了床上,自己才赶快脱光身,伏了上去。
“公子,别……等一下夫人回来。”彩月哀求道。
“别管她,放松点,你会觉得爽的。”尚天龙一边用手到处挑逗,一边说。
彩月初时还记得有主人,但到情欲高涨的时候,便嘻嘻哈哈起来,直到满足时,才发现夫人光着身站在床边,尚天龙已经抽枪把夫人搂在怀中。
和西门月完事后,尚天龙伸手搂住彩月,轻问道:“彩月,恨我吗?”
彩月羞红了脸,摇了摇头。
西门月在一边喃喃地道:“和你相比,金豹子简直没味道。”三人在床上躺了一会,留下彩月整理床铺,尚天龙、西门月到了外面的大厅,刚坐一会儿,那乞丐就来报那两人住进了悦来客店的后院。尚天龙打发了那小乞丐,和西门月坐了一会儿,金豹子就和西门雪回来了。金豹子见到老大,异常高兴,当下便设宴相待。
大概到了酉时,尚天龙心中有事,便告辞了。他径直来到悦来客店,看看四周没人,跳进了后院,来到两人住房的窗前,他在窗纸上穿了个洞,往里一看,里面两人正在喝酒,陈良已有醉意。那女子又敬了一杯,陈良站了起来,往那女子身上扑去。那女子娇笑道:“看你还不着道儿?”一边躲,一边脱光衣服,露出一对丰满迷人的乳房和一双修长的玉腿。这时,陈良还在发疯地追着她。
尚天龙见势不妙,穿窗跳了进去,点住了陈良的睡穴,陈良砰然倒地。那女子见有人来袭,低声喝道:“什么人敢来此捣乱?”
尚天龙答道:“我是来代替这位陈兄的。”
那女子听了很感兴趣地看了尚天龙一眼,见是个半大的男孩,便说道:“好啊,来吧!”说着仰躺在床上,叉开了双腿。尚天龙迅速脱光了衣服伏了上去。
虽然上午同彩月和西门月干了,但尚天龙没有运功,也把那女子搞得混身舒服。
忽然,天龙发现那女子运功套取,便出手点住了她的穴道,然后运功猛烈地抽刺,不一会儿,只杀得那女子哀求道:“好人,别——别弄死我。”
尚天龙停下说道:“要不弄死你也可以,我问你什么,你得实话实说。”那女子应了一声。尚天龙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说道:“我是五凤帮的白凤,叫黎露露。”
“来这儿干什么?”
“来查蓝凤和罗四的死因。”
“那陈兄还有救吗?”
那女子道:“等下给他服下解药便行了。”
尚天龙又问了一些关于五凤帮的事,白凤也一一回答了。尚天龙看看不似假话,便解开了她的穴道。刚才一问一答,那情欲已经冷却,但那根玉棒还在白凤的穴中,穴道一解,白凤情欲又升了起来,红着脸问道:“你的东西真大,我们都不运功,尽情地玩玩好吗?”
尚天龙看着她那娇美的脸庞,高耸的乳房,说道:“那当然好。”
当下两人又干了起来,一个技艺高超,一个本钱深厚,白凤尽施所学的交接之术,尚天龙也尽力以赴,按白凤的指点,不断地变换着姿势,当白凤达到高潮时,他也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两人分开之后,白凤抓住那粘乎乎软绵绵的东西,赞叹道:“你真行。”
尚天龙也轻捏她的乳头,说:“你也不错嘛!”双双拥抱,睡了过去。
八、侍长辈来仪羡友人
睡了大半个时辰,尚天龙起来整装,吩咐白凤等下救人,便走了。白凤答应着,留恋在地看着尚天龙的身影,好久才叹了一口气,穿好衣服,整理床上那一大堆脏物,这才给陈良喂药。
尚天龙回到家里,已快天亮了,他不再睡觉,在床上打坐。天亮后,祖父问他昨夜去哪儿了,他说去金豹子家喝酒,祖父便不再问了,说道:“你也差不多满十六了,何不找点事做,攒钱娶门媳妇回来,我也好抱重孙啊,我看邹家姐妹随便哪一个都不错嘛!”说罢便出去了。
听了祖父的话,尚天龙很不平静,心想:“是啊!虽然我有钱,但如没有工作,怎么拿出来用呢?”便低头冥想起来,但想来想去,竟想不出干什么好。
一天,他苦思不已的时候,忽听到隔壁传来凄惨的哭声,尚天龙听出是邻居的小两口和那老婆子。究竟怎么回事呢?尚天龙跳起来,出了门,进了隔壁,一看,三个人伏在床沿上痛哭,床上躺着一个两岁的孩子,瘦得皮包骨的,肚子却涨得象个大水桶,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怎么回事?张大哥。”天龙问。
那男人倒还清醒,见尚天龙问,抽泣着告诉他,儿子小明病了一个月,找了几个大夫来,都治不好,今天大夫来看,说不行了,得准备后事。
尚天龙一听,上前翻开那孩子的眼皮看了看,又听了听心声,把了把脉,一句没说便走了。不一会,他拿来了一把金针,在小明身上刺了几针,小明“哇”
的一声哭了起来,一家人见了,十分高兴,忙上前去问。尚天龙拉过张大哥,交给他一个药方:“快去抓来煎服。”
那张大哥接过便走了。过了半个时辰,药抓回来煎好了,喂了下去。尚天龙说道:“快拿便桶来。”张大哥刚拿来便桶,便听到小明肚子“咕咕”地响,尚天龙便叫张大哥让小明拉屎,自己便出去了。
待他转回来,张大哥高兴地拉着他的手说:“阿龙,你真是神医啊。”
“神医?”尚天龙心中一动,没说什么,只是谦虚地说:“哪里,小明怎么样了?”
张大哥说:“拉出半桶粪便后,已经能说话了。”
尚天龙到床前,又看了看小明,果然已有起色,更坚定了内心的想法。他说道:“你先给他喂一碗米汤,晚上再喂一次药后,再喂一点稀粥,不要喂太多,明天我再来看。”说罢便要走。
张大哥见天龙要走,忙递给他一个红包。天龙接过,知道大约是五两银子,递回给他说:“张大哥,彼此是邻居,何必这样呢?再说,你家也不富裕。”
尚天龙坚辞不受。
没办法,张大哥只好收起,说:“那在这里吃午饭再回去。”张大哥知道,尚天龙的祖父母去镇西头和那些老人们喝茶,不回来吃午饭。那老婆婆也一再邀请,天龙只好答应了。
尚天龙吃过午饭,坐了一会儿,走了。回到家里,却发现院子里挂满了刚洗干净的衣服,自己的书房里有女子的声音。尚天龙进去一看,是邹家姐妹。
“老四老五,是你们啊!”尚天龙高兴地一把搂住她们,滋滋两声,一人给了她们一个吻。
邹家姐妹遭此突袭,都红了脸,不知所措地让他搂着,好久,邹凤来才轻轻挣脱出来问道:“老大,你去哪儿了?”尚天龙给她们说了刚才的事。邹凤来用庆幸的口气说:“好险啊,差点又是一条人命,老大,你真好!”
尚天龙说道:“哪里,你们才是好呢,这一年来,我爷爷奶奶多亏你们照顾了。”
邹凤来脸上有点异样,说道:“自家人嘛,何必客气?”
尚天龙看着这两张娇美的脸,忽然想起爷爷的话,便说道:“我真该谢谢你们。”
“怎么谢?”邹凤仪急问道。
尚天龙忽然嘻嘻一笑,又把她俩搂住,在她们的耳边低声说道:“把你们的肚子搞大。”
“啊!”邹凤来、邹凤仪都惊叫起来,想挣脱天龙的搂抱,可怎么挣得脱?
只好任他搂吻。
邹凤来年纪稍大,懂事较早,早在两年前,便暗恋着这位老大,因此,来这里帮忙,一方面是出于友情,另一方面也是出自私心。
凤仪不懂事,只是出于友情才跟姐姐来,但自那天在老君庙听了孙家姐妹一番话后,人好象忽然长大了。现在,被搂吻着,那种舒服的劲儿,真没法提,魂儿也出了窍,迷迷糊糊中听到老大说:“爷爷叫我娶你们当中的一个为妻,可我不,我两个都要。”说到这种话,两人更是放心,连尚天龙为她们宽衣解带也不拒绝了。
先上的自然是姐姐,邹凤仪光着身子坐在一边,看着老大伏在姐姐身上,正在用劲。姐姐开始是惨叫,继而是一阵轻而舒服的吟叫,全身扭动着,配合着上面的老大。凤仪不敢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可是心中却盼望着早点尝到,那小洞里,已经开始潺潺流水了。
忽然,姐姐一瘫,老大便起身向自己压了上来,他那只大手,在自己刚突起的小巧乳房上按摸,一种难言的滋味涌上心头,按老大的话叉开双腿,只觉得那穴口有一样东西在摩擦,里面痒痒的,恨不得那东西马上进去。她不由双手抱住老大的屁股往下拉。
“哎哟”,真惨哪,那么痛,凤仪惨叫着,那东西进去了,热乎乎的,穴里涨得满满的,很难受,可是,老大一动,便不同了,那舒服劲儿,真没法提。凤仪不由得也扭动身体配合着,在天龙的冲刺下,飘然若仙,在自己软下来时,天龙也抽枪下马了。
“老大,你为什么和这么多女人干这事呢?哪个不一样?”邹凤仪翻身趴在天龙的胸膛上问。凤来也想问,因而静静听着。
天龙伸手拉着两人的小手去摸那根仍旧竖起的玩意儿,说:“一方面是它软不下来,我不舒服。”
凤仪一摸到那大家伙,惊叫起来:“天哪,那么大,那么长,真不敢想象,我那小洞怎么装得下?”
邹凤来却问道:“另一方面呢?”
天龙笑了:“另一方面,每个女人有不同的滋味。”
“有什么不同?”凤仪问。
天龙又笑了,道:“你姐姐那么温柔,一下子就软了,可你那么凶,干了那么久。”他用力把两人扶起,指着两人的胯下,说道:“你看,你自己流出来的东西,差不多比你姐姐多一半。”凤仪看着胯下那一大滩红白之物,红了脸,不做声了。天龙又问道:“以后我再找别的女人,你们不介意吧?”
凤来想起两姐妹无法满足他,便说道:“只要你高兴,你怎么都行。”
“放心吧,我会让你们满意的。”尚天龙说道,当下跳到地上。
邹凤仪见状,也下床找东西替他拭擦那玩意儿,一边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再玩?”
尚天龙让她帮自己穿上衣服,说:“刚才我想了一个主意,我要在十里铺开一间医馆和药铺,等找到地方,便为你姐姐赎身,让你们俩照顾药铺和老人。”
邹氏姐妹一听此言,更是高兴异常。
穿好了衣服,尚天龙让二女收拾房间,自己出去了。他通过金豹子,自己也四处打听,过了十多天,这才在一个较为当街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小院,门前开药铺,院中有几间房子,可以开医馆。装整了十来天,这才正式开业,对外挂名是金豹子的产业。邹家姐妹也果真到医馆来帮忙了。自此,只要邹家姐妹需要,随时可以云雨。
尚天龙本就随师学过医术,技艺已经相当高超,故开业不过半月,已闻名遐迩,来求医的人络绎不绝。这天他在外面回来,正坐在大厅中喝茶,却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翩翩而来。
“尚天龙,好久不见你了,你好吗?”声如珠落玉盘。
尚天龙一见叫道:“秋菊,你的价钱升到多少了?”说着轻舒猿臂,将来人搂在怀里,要去吻那芳唇。原来来人是春花楼的名妓,尚未梳笼,据说叫价挺高的。
秋菊一推开天龙的头,说道:“一千两,怎么,想吗?”一边轻轻地摆动,双乳便擦在天龙的胸膛上。
“想是想,可惜我出不了那么多钱。”话是这样说,一只手却在她隆臀上抚弄。前些天,白凤走了,西门月那儿也只能偶一为之,邹家姐妹如何能顶得住?
因此此刻已旗杆高竖,顶到了秋菊胯下。
秋菊本在风月场中长大,那里怕什么羞?一手抓住那玩意儿,问道:“听凤仪说,你那话儿挺吓人的,是吗?”
“当然,想要吗?”尚天龙道。
秋菊从小便听说那东西越大越爽,如何不想?但一想到妈妈要的钱,便不敢出声,只是脸红了起来。尚天龙如何不解其意?当下一只手把她搂紧,嘴和另一只手并动。秋菊叹了一口气:“到床上去吧。”
两人到了内房,秋菊脱光了自己的衣裙,露出一身洁白细腻的肌肤,走过去为天龙脱衣,然后握住那玉棒说道:“果然是大得出奇。”尚天龙一搂,两躺到了床上。
秋菊不愧出身妓院,虽未曾经过此事,但也与天龙配合得非常默契,当她得到完全满足的时候,天龙也得到了一丝儿满足。两人穿戴好后,秋菊叹道:“以后我不知如何向妈妈交待了。”
天龙从一个瓶子里取出一颗丹丸递给她说:“放心,到时候放进穴中再干就行了。”
秋菊异常高兴,接过珍惜地放进怀里,然后才说道:“妈妈叫你去给春兰姐看病,治好后你可以在那里玩过够。”春兰也是春花楼的红人,因此天龙微笑不答,跟着秋菊去了,果然,当晚他没有回来。
第二天一早,天龙回来,邹凤来对他笑了笑,侍候他睡了觉,才出药铺,到中午他醒来,金豹子已经到了。他忙问道:“老二,有什么事吗?”
金豹子说道:“贝者馆来了一群小妞,看样子是五凤帮那批人,而且,陈良也回来了,跟来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少女。”
天龙感到奇怪,说道:“好,今晚我去看看。”
九 贝者馆香凤偷换主
华灯初上,正是贝者馆开始热闹的时候。贝者馆,名副其实就是赌馆,贝者馆的主人姓铁,夫妻两个,一子一女,经营着这销金之地,但尚天龙进去之时,却没有看到铁家任何人,这与往常大不相同,几个面生的小妞儿,正为客人端茶送水,或给人助兴。天龙在一处赌骰子的地方站住,细心观察着庄家的手法。
忽然,一只小手拉住了他的衣尾,转头一看,是一个十五六岁,娇小玲珑的少女,一张艳若桃花的脸儿绽开了笑容。见天龙看她,樱唇一动,说道:“公子何不下注试试?”
天龙见是一个贝者馆拉客的姑娘,本想不理,但一方面想知道她是否五凤帮的人,另一方面也喜欢她那娇憨之态,便问道:“你叫什么?”
那少女嫣然一笑,答道:“婢子叫玲儿。”
尚天龙轻执她的手,说道:“玲儿,你说说看,该下大还是小?”说罢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交给一个男仆去买筹码。
玲儿小手被执,不禁脸红心跳,说道:“婢子是下人,不敢乱说。”
天龙笑道:“我看你今晚挺好福气的,你说吧。”那男仆已把筹码换回,天龙催促道:“说吧。”
此时刚开了一把大,玲儿见天龙随和,便嗫嚅说道:“那就买大吧。”
“好,大。”天龙一张手,一百两的筹码便押在大上。
“开。”庄家一声喝,“大”吃小赔大,天龙赢了一把,接过庄家赔来的一百两筹码,递玲儿,说道:“这是你的。”
玲儿惶恐道:“公子,我不要。”
“不,这是你的福气,快说,该买什么?”天龙硬把筹码塞给她。
玲儿只好接过,说了一声:“大。”
再开又是大。一连开了五把大,尚天龙连本带利已有三千多两银子了,他又给了玲儿两百两,玲儿推辞不下,也收了。跟玲儿一伙的人,都恨自己为什么没投上这么一个好主顾。这会儿,天龙又买大,此时庄家傻了眼,他没见过一连几把大,且把把输的。
正踌躇之际,一个娇美的声音叫道:“买小。”庄家应声开宝,又是个大,天龙的银两已变成了六千了,再开还是大,庄家吓得不敢动了。
忽然,人群一动,有人叫道:“铁大小姐来了。”接着一个十八九岁的美貌少女出现在桌旁。
“怎么还不掷宝?”铁大小姐道。庄家指了指天龙的赌注,没有作声。铁大小姐一看,说道:“公子好运气!”
天龙朝她看了一眼,说道:“哪里,全是这位小妹妹的运气。”
铁大小姐看了玲儿一眼,笑了笑,说道:“待小妹和公子掷两把如何?”
天龙也是一笑应道:“那真是我的荣幸!”
“我也来一份。”刚才那个叫买小的娇美声音又响了起来。
天龙朝声音方向看去,却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绿衣女子,人很漂亮,身后站着一个魁梧的中年男人,便说道:“也好。”当下便和铁大小姐说定赌法,各掷一把,点大算赢,同点作平。
“押多少?”铁大小姐问。
天龙从台上抽回两千两,说道:“一万两。”
“好。”铁大小姐叫人拿来了一万两的筹码后问道:“谁先掷?”
“强宾不压主,还是大小姐先掷吧。”天龙说。
那绿衣女子把筹码一压,放在铁大小姐一边。铁大小姐拿过骰子,轻抛了一下,一甩,骰子便在碗里转了起来。
“六点”,旁观之人笑了起来。玲儿满脸惶恐,而那绿衣女子却脸有得色。
天龙微笑语,接过骰子随手一甩,又是一个六点,作为平局。
该天龙先掷,天龙朝玲儿神秘一笑,说道:“玲儿,你往上面吹一口气。”
说着递过骰子。玲儿不解,但也照办了。天龙说道:“这骰子沾了玲儿的运气,定会保佑我赢。”说罢甩了出去,果然是一个六点。铁大小姐脸色不变,接过骰子便掷,那骰子在碗里乱转,恰巧停在六点上,众人刚要叫好,却见它一翻身,只是一个三点,天龙赢了。
不多时,天龙又连赢了两把,已有八万两了,那绿衣女子还想赌,却被后面的中年男人拉走了。那男人道:“纺儿,别再碍他的事,看来他今晚来此必有所为。”那绿衣女子叹了口气,跟着走了。原来两人正是李俊邦和李碧纺。两人追寻五凤帮至此,却见天龙和玲儿调情,李碧纺醋劲大发,才输掉了几万两银子。
再说天龙,他把八万两压上,说道:“掷吧。”
谁知铁大小姐一摇头,说道:“公子神技,小妹自愧不如,里面请,让小妹待茶。”说罢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天龙道:“也好。”说罢又给了玲儿两百两,然后叫她帮兑自己的筹码。玲儿也挺会做人的,每个同伴分了十两,这一下,更是皆大欢喜。
尚天龙随着铁大小姐进了里面,来到一个房里,“真热。”铁大小姐说,接着,便把外衣脱了下来,露出一身薄若蝉翼的衣裙,一对硕大的乳房,在前胸摆动着。“我去沏茶来。”她说着便动起手来,一举一动,无不显出无比风骚和诱惑。
天龙本就不是道学先生,见此情状,哪能不明其意?待她沏好茶,便上前把她搂住,要吻上去。铁大小姐有些慌乱地叫道:“公子,别这样,让人家看见了不好。”
尚天龙哈哈大笑:“你以为你真是铁大小姐,是大家闺秀吗?”说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去脱她的衣服。原来,那女子并非铁大小姐,而是五凤帮的红凤所扮。红凤一听天龙之言,不再言语,揭下了脸上的易容之物。此时,她心里也吃惊,一是对方竟知道自己不是铁大小姐,另一个是对方竟敢脱自己的衣服,这是以前所没有过的事。
说话之间,红凤的衣服已被脱光,情欲也被挑起,顾不得去想其他问题,伸手去脱天龙的衣服,一见那门巨炮,便软了下来,说道:“好哥哥,你真行。”
那声音,夺魂蚀骨。
天龙暗笑,怎么还没干,就叫起来了?忽见红凤扑了过来,叉开双腿把天龙的双腿一夹,双手用力一托天龙的臀部,天龙凌空而起,那巨炮也滋的一声刺了进去。红凤哼哼哈哈地捧着天龙绕着桌子转。天龙笑道:“好一招周游列国。”
红凤笑岔了气:“你啊,不气死孔夫子才怪。”
忽听一声门响,有人“啊呀”一声,红凤回头看去,见是玲儿红着脸站在门口,便不悦地叫道:“你来干什么?”
玲儿胆怯地说道:“我把钱送来给公子。”
红凤道:“放在桌子上,快出去。”见玲儿出去了,才对天龙媚笑道:“我不能游了,你上来吧。”说罢退到床边,往床上仰躺着。
天龙毫不客气地伏上去,猛烈抽动。正当他干得起劲,却发现红凤运功吸他的真元,他暗道:“好啊,我不吸你的,你竟来吸我的?”当下也暗运功力,尽力冲刺。可怜那红凤本想吸对方的功力为己用,哪想碰着了会家,一时不注意,真元泄漏,却又不能出声,不久便告气绝。
见到红凤气绝,尚天龙便想离去,却见门一开,飘进一个穿黄衣的少女来,一见红凤死在床上便气冲冲地一掌向天龙打来:“何方狂徒,竟敢杀我红姐?”
天龙一看,那女子面如桃花,美丽异常,那薄薄的黄绸衫,竟遮不住那高耸的乳房,知她也是五凤帮的人,当下也不客气,一伸手,不知怎的,就点住了她的穴道,刚才运功对敌,被红凤挑起的情欲尚未得到发泄,因此,他毫不犹豫地撕掉了那黄衣女子的衣裙,把她扔到床上,伏了上去,那玩意儿刺进穴中之后,才解开她的穴道。
开始,那黄衣女子还反抗,到后来,见对方神通,弄得自己爽快无比,便放弃了,并扭身配合着,当她想起对方是自己的敌人,想要运功反抗的时候,却见对方抽枪而起。她感到奇怪,往对方的目光看去,只见白凤陪着一个国色天香,艳若仙人的少女站在门口,不由一打颤,起来跪在那女子面前说道:“帮主,这人害死了红姐。”
“你是谁?竟敢杀我五凤帮的人?”那女子道,话声温柔里含着威严。
天龙镇定地站着,那巨炮照旧擎着,说道:“你就是五凤帮的帮主香凤吧?
我叫尚天龙,人已杀了,你想怎么样?“
“好。”香凤道:“白凤、黄凤,你们出去,待我斗他一斗,如我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带队回去见太君。”白凤和黄凤正要说什么,香凤却一挥手,不再说了。白凤和黄凤只好退了出去。
“把衣服穿上。”香凤对尚天龙道。
此时,尚天龙看见香凤如此美丽,早已心仪,便嘻笑道:“还是你脱了衣服吧!”
香凤大怒,呼的一声拍出一掌,天龙一扭身躲了过去。两人便你来我往地斗了起来。香凤虽是名振天下的五凤帮帮主,奈何她遇上了获得旷世奇缘的天龙,不过五十招,便被尚天龙把她的衣服撕得只剩下亵衣亵裤。天龙一晃身,跳出圈外,说道:“我看你还是脱光了吧。”
香凤一看自己,脸红了,一咬牙,便撕掉亵衣亵裤,叉开双腿,叫道:“来吧。”
天龙冲上去,两人交合在一起,都拿出各自的秘功相斗。斗了不久,香凤的真元便开始外泄了。天龙喜爱她,便不再运功去战。对方也很乖巧,见天龙不运功,便也放松了身子去享受,两人象正常人一样缠绵了半个时辰,才都心满意足了。
香凤躺在天龙的怀里,媚眼如丝,抚着他那软绵绵的玩意儿,完全忘了刚才的相斗。天龙说道:“你为什么不嫁给我呢?”
“你肯娶我这种人?”香凤问道。
天龙道:“其实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不会在乎你是什么人的。”
香凤想了想,说道:“你的意思是要我解散五凤帮?”
“对。”天龙道,“你和白凤、黄凤都嫁给我就行了。”
香凤沉默不语,想了想说道:“你让我想一想吧。明天,我们撤回去,以后我再跟你联系。”
“好。”天龙问道:“铁家的人在什么地方?”
香凤应道:“在后院的地窖里,你去放他们出来,他们的财产,我已给他们安排好了。”当下告诉了天龙地方。
天龙装整一番,出了门,只见白凤和黄凤正焦急地站在门外,一见天龙,便问道:“我们帮主呢?”
天龙道:“放心吧,她在里面休息,她还答应,你们俩一起嫁给我呢?”
一席话,说得白凤满脸喜色,黄凤则是满脸通红。本来刚才已无敌意,现在更是心存感激,两人正想说些什么,天龙道:“你们进去陪你们帮主吧,我去办一些事。”说罢便走上了。
天龙来到了贝者馆的后院,找到了那地窖,进了去,却听见里面“啊”的一声,有人叫了起来。天龙抬头看去,只见铁大小姐被脱光了衣服,成大字形挂在墙上,她的身后,是一个门。天龙问:“铁小姐,你父母和你大哥呢?”
铁大小姐被脱光衣服,全身暴露,本已羞得无地自容,好在原来还是女人看见,现在竟被男人看了,更加不敢抬头,只是轻轻地说:“在里面。”
天龙一边为她解绑,一边向她说了香凤她们的事,要她告诉铁老板,已经没事了。话已说完,人却没有解下来,原来,绑的人非常捉狭,那绳子专门绑在女人最重要的部位,那尖挺而浑圆的乳房,那黑黑的森林,还有那藏宝的山洞,无不被天龙摸到,只使得铁大小姐全身发热,情欲高涨。解下来后,要不是知道父兄还在里间,她准会献上玉体。虽然不能这样,她也滚进天龙的怀里,和他着实亲热了良久。
天龙本不是圣人,好在,刚才已得到了完全的满足,才没有更进一步。两人都不做声,只是用含情的眼睛互相看着,好久,天龙才从屋角拿过铁大小姐的衣服,轻轻地为她穿起来。铁大小姐也不拒绝,满心欢喜地接受了。给铁大小姐穿好了衣服,天龙拧断了门上的铁链,又吻了铁大小姐一下,飞身走了。
十、绿竹楼怨妇又逢春
回到医馆,天已是大亮,天龙进屋梳洗了一番,见隔壁的邹家姐妹的卧室还没有动静,便开门进了去。昨晚在这里的是凤仪,此刻正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天龙看着那娇小的身子,喜爱无比,低头在那樱唇上吻了一下。凤仪醒了,见是天龙,问道:“回来了?是些什么人呢?”
天龙道:“是五凤帮那些人,不过不要紧,她们今天就走了。”
凤仪起来,光着身子梳洗,让天龙看了个够,才穿上衣服,弄早点去了。
吃过早点,凤仪开药铺,尚天龙便一个人在大厅的靠椅上坐着,闭目养神。
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入他的耳朵,细听一下,有两匹马,一个骑士,正向十里铺方向驰来。天龙心中好生奇怪,什么事这么急?还没等他再加细想,那马蹄声已来到了自己的铺面,并停了下来。不久,便见一个皂役匆匆地进来,见到天龙,问道:“请问可是尚神医当面?”
“神医?”尚天龙心里好笑,是谁封这样的雅号给我了?见那皂役神色急迫,便说道:“我就是尚天龙。”
那皂役见天龙肯定了,行了一礼,递过一张拜贴,说道:“我家老爷请你去给大小姐治病。”
尚天龙一看名贴,见是本县的县令苏镇东,便问道:“病得很急吗?”
那皂役道:“很急,宫里的太医说没法治了,我家夫人不死心,听说了你的大名便要老爷请你去。”
尚天龙见左右无事,又素知县太爷是大清官,很得皇上的重视,便收拾了一下,一边说道:“好,我就去。”
县衙门设在京城里,尚天龙跟着皂役,很快就进了衙门,见到了县太爷。互相行礼之后,苏镇东不相信地问:“你就是尚神医?”
他看见尚天龙虽长得壮大,但年纪似乎只有十六七岁,自然有点怀疑。
尚天龙答道:“我是邪门医馆的主人,叫尚天龙,神医是别人叫的。”
县太爷又问了几句有关十里铺的事,便有一个丫环出来,领着尚天龙进了内宅。
在大小姐的闺房里,县太爷的妻子竺夫人正伏在大女儿的床上哭泣,一旁,站着一个明艳动人的少女,正是西门月处认识的苏二小姐苏映雪。苏映雪见是天龙,红着脸点了点头。
那侍女对正在哭泣的主母说了几句,竺夫人便回过头来,对尚天龙恳求道:“尚神医,你可要救活我的女儿啊!”说着便要跪下。
天龙连忙运功把她扶住,说道:“夫人,我尽力而为吧。”
天龙上前一看,床上躺着个二十岁左右,眉目清秀,但骨瘦如柴,气息奄奄的女子。天龙给她把了把脉,又细细翻看了她的眼睑,沉思了半晌,这才抬起头来。竺夫人见他这般情形,忙问:“尚神医,有救吗?”
尚天龙说:“有救是有救,不过……”尚天龙难以说出口,于是说道:“能让我跟苏大人谈谈吗?”
竺夫人见尚天龙有难言之隐,便吩咐侍女,带天龙去见苏镇东。
“不知神医有什么事?竟不能跟拙荆说?难道是诊金之事?”苏镇东问,因为他耳闻邪神医馆收的诊金高得怕人。
尚天龙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是问题,诊金多少,我并不在乎,平日我也只在那些为富不仁的人那里收多而已。难的是治疗方法。”
苏镇东接过话来说:“是不是不能治?”
天龙道:“不是不能治,而是治的时候,对令千金有所冒犯。”
“怎样冒犯呢?”
尚天龙道:“需按摩胸前和背后几处大穴。”
苏镇东见他如此说,以为天龙有意轻薄自己的女儿,便有不豫之色,但他到底是个有修养的人,不动声色地问:“不知小女得的是什么病?”
尚天龙说道:“这是营养不良。”
苏镇东哈哈大笑道:“什么营养不良,身体虚弱,需要大补,哪个医生不是这样说?结果如何?还不是一样?而你,竟然连这样的女子还想轻薄一番?”说罢,举杯逐客。
天龙坐着没动,平静地问道:“请问苏大人,尊夫人怀大小姐时,是否受了一场很大的惊吓?而且昏了过去?”
苏镇东听言,奇怪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只有我和夫人知道的。”
尚天龙笑而不答,站起身来,欲扬长而去。
苏镇东见自己得罪了这位年纪轻轻的神医,非常焦急,连忙说道:“本县无礼,请神医莫怪,请坐请坐。”倒有一点前倨后恭的味道。
尚天龙叹口气坐下道:“素闻大人谦恭下士,谁知,见面不如闻名。”
一席话,说得苏镇东满脸通红,连忙转换话题,问道:“神医是如何得知拙荆受惊吓之事?”
天龙也不再难为他,说道:“我在令千金的脉象之中,发现她有几条经络天生阻塞,而此症正来自胎中所受的惊动。经脉受阻,难以吸收营养,故而营养不良。其他医生虽知营养不良,开了滋补之方,奈何她已无法吸收了。”
“哪?按摩之事拙荆能代劳吗?”苏镇东问。
尚天龙微笑不答,伸手指向茶杯,不一会儿,杯中之茶竟冒起烟气,再片刻便沸腾起来,然后才说道:“尊夫人有这样的气功吗?”
苏镇东见状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让我跟拙荆商量商量再说吧。”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苏镇东才出去问竺夫人。竺夫人只要女儿病好,什么事不能答应?很快就同意了。
天龙写下了要用的东西交给苏镇东,吃午饭后,才开始动手,直到申时才算结束,然后说:“她明天就可以站起来走动了,但要完全好,需得两年时间,以后我没空来,你们就叫人送到我那里去吧!”说罢要走。苏镇东怎么肯放?硬是留他下来吃了晚饭。
尚天龙离开苏家时,已是戌牌时分,苏镇东要送他一匹马,他不要,一提气倏忽消失在院中。苏镇东看见叹道:“真神人也。”回去看女儿去了。
尚天龙飞出了院子,便在大街上慢慢地走着,直到一个阴暗之处,易了容,便展开身法,向西驰去。
不久,尚天龙出现在城门外通往十里铺的大路上,刚才,他是去偷偷地看了孙月娇和孙凤娇两人。现在自己一人,明月当空高挂,秋风送爽,天龙自觉得浑身舒泰,索性放开正常步伐走了起来。待他回到十里铺,已是子正时分。
走着走着,忽然,从镇里传来了一阵悠扬的琴声,声音虽小,但以天龙这样高的功力,自然是听得十分清楚。琴声如泣如诉,在倾诉着离愁。是谁?弹出这样的琴声?天龙好奇心起,顺着声音而去,不久便来到了一座园子后面,琴声便是从竹木掩映的小楼里传出来的。
天龙仔细一看,这是兵部侍郎的住宅,闻说兵部侍郎一子一女,子在禁卫军中领值,已成婚两年,不知弹琴者是女还是媳?好奇心起,不禁逾墙而入,来到一座小楼,飞身上屋檐,从窗中往内一看,只见一个素妆的绝色少妇,正在焚香操琴。
天龙本也精于音律,善弹琴,到此看见如此美妙的人儿,如此忧怨的琴声,不由听入了迷,待到曲终,长叹一声道:“忽见陌上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果真不错。”
“谁?”内中少妇闻声警觉地喝道。
尚天龙一看踪迹已露,且喜此时月圆人美,便跳了进去,说道:“在下闻得琴声,不觉逾墙而入,无礼之处,请夫人见谅。”
那少妇倒毫无怨色,而是问道:“公子亦晓琴?”
天龙道:“幼时曾随父习艺,稍稍通晓,说不上好。”
那少妇见获知音,不由问道:“不知贱妾弹得如何?”
天龙道:“手法纯熟,如得天助,只是过于凄怨了些。”
那少妇脸露喜色:“公子可不奏上一曲,让贱妾得听纶音?”
尚天龙并不推辞,在琴前坐下,宁静细想,弹了一曲江南艳曲,那丝丝琴音撩拨着那少妇的春心,一曲琴终,脸上便已春意荡漾:“弹得好。”
她本站在天龙身后,这一说话,吹气如兰,天龙如何忍得住?站了起来,和那妇人站了个对面,两人目光对视着,各自充满了无限爱意。天龙一伸手,便搂住了她的纤腰。那少妇出嫁两年,倒有年半独守空闺,本就寂寞难耐,现在见此英俊少年,加上琴音的撩拨,如何能把持得住?只有让天龙吻了个够。
好久,尚天龙叹道:“辛正明啊辛正明,你竟让如此良田荒废了,岂不可惜?不如让我替你辛苦一番吧!”
怀中少妇听了直笑,站起身来,轻解罗裙,躺到了牙床之上。天龙见状,亦迅速脱衣上了床。一个是久旱逢甘露,一个是床上之王,两人直干得魂儿出窍,死去活来。在天龙来说自是不够,他运功轰了一炮,但在那少妇,已是达到了高潮,得到了最大的享受。
两人又躺了半个时辰,天龙说道:“我该走了。”
此时,那少妇问道:“公子是什么人?”
天龙也不隐瞒,说了自己的姓名,反问道:“夫人芳名呢?”
那少妇说道:“贱妾叫陈飞燕,能与公子一霄,真是三生有幸,只不知以后是否有缘?”
天龙安慰道:“你如高兴,明晚我可以再来。”见天龙如此说,飞燕高兴地和天龙下了床。
陈飞燕替天龙穿上了衣服,目送他向远处飞驰,直至消失,这才转回想睡,却见门帘一掀,进来一个美貌的女婢,问道:“小姐,那人是谁?”
飞燕不答,反问道:“小红,你笑话我吗?”
小红说道:“我怎么笑话小姐?如此郎君,我也不会拒绝。”
飞燕细察其神色,知其春心已动,便笑道:“小红,我和你虽份是主仆,情如姐妹,我见正明不是东西,才没有让你跟他。明晚天龙来,你可得代我好好地侍候。”小红一听,又喜又羞,转身出了房,飞燕也上床安睡了。
第二天晚上,天龙果然来到。飞燕与他亲热了一会,轻声说道:“此处尚有一块未曾开垦的良田,不知君是否愿意开垦一番。”见天龙首肯,便向外叫道:“小红,进来。”
话音刚落,小红已披着一张透明纱巾,赤裸着身子含羞走了进来,站在天龙面前:“公子,让小婢侍候你。”接着,便为天龙宽衣。
飞燕含笑坐在一边,看着两人站着轻抚,到床上交锋,见小红初时惨叫,继而浪吟,那只肥臀不断磨动以迎,不禁也情欲冲动,便想出动克制一下,哪知天龙叫道:“飞燕,你快脱衣服,小红投降了。”
这一下,飞燕大惊,连忙脱衣上前,与天龙继续亲热,待得自己也举手投降,尚天龙还是金枪不倒,不由叹道:“你的功夫真厉害,如果前方有警,派你出征,倒是一员大将。”只说得床上三人都笑了起来。
十一、报恩德二女侍枕席
却说那天晚上,天龙从绿竹楼回到医馆,见邹家姐妹房中还亮着灯,便敲门进去,一看,凤来凤仪皆在,奇道:“怎么你们两个都在?”
凤来道:“你放心吧,家里还有一个玲儿在侍候着两老呢!”
天龙一听,知道是五凤帮已撤走,玲儿大概是香凤留下来跟自己通信息的,因而便放心了,见二女都是亵衣亵裤的,情态动人,不由勾起他在绿竹楼未能满足的情欲,便走了过去,把二女搂在怀里。二女本已休息了几夜,怎能不想?于是三人便又滚在一起。
第二天,天龙回到家中,玲儿见到他,非常高兴,低声说道:“公子,你回来了?爷爷奶奶还在睡觉呢!”
天龙见玲儿那可爱的憨态,心中甚喜,把她拉进怀里,说道:“别叫我公子,叫我大哥吧!谢谢你帮我照顾老人。”说罢,低头吻了一下玲儿。
玲儿又羞又喜,轻轻叫了一声“大哥”,便离开了他的怀抱。天龙也不强求,回书房坐了一下,待爷爷起床,他去请了个安,便说他需到山西去一趟,大约要个把月,又交待玲儿好好照顾老人,这才回到医馆,和凤来凤仪交待。此时,邹家姐妹的内功已有一定的火候,完全能代替天龙为苏映月治病。二女见天龙要远离,如何能放弃眼前的良机?当下便求起欢来。天龙一一满足了她们,才回房安歇。
第二天一早,天龙便骑上一匹快马,往山西赶去。他去山西的目的,是想看看孙寡妇、春梅及她们为自己所生的儿女。孙寡妇怀孕之后,嫁了两个女儿,便和春梅、老王一起搬到山西百花山下,买了百来亩良田,租给附近人家,过上了半隐居的生活。十月满足,各自生下一个儿子,那脸形,孙寡妇的象天龙,春梅的却酷似母亲,因而,老王毫不怀疑。眼见已过了中秋,重阳已临,竟不见天龙身影,两人心中都似失落了什么,很多时候,都是对着儿子发呆。
这一天,正是重阳前一天,忽然老王报道:“夫人,尚天龙来了。”老王只知主母失贞,却不知道失在一个毛头小子的身上,因而并不让天龙进门,只是替他通报。
孙寡妇和春梅一听,异常兴奋。孙寡妇叫道:“快请!”
老王见主母如此兴奋,心中已明白了少许,便去请尚天龙进了去,自己则回到自己的住房去了。孙寡妇见老王走开,便不顾一切地扑进天龙怀里。春梅倒不敢轻举妄动,但也在一旁看得热泪直流。
两人相拥了很久,孙寡妇才道:“天龙,看看你的儿子吧!两人相差两个月。”天龙闻言,细看了两个白胖可爱的小儿,非常高兴,把两个都抱在手中。
两个小儿不但不认生,也许是亲情的关系吧,反而脸上露出了笑容。
一会儿,见天龙放下了儿子,孙寡妇高声叫道:“老王,你去镇上割些肉回来。”待得老王离开,孙寡妇便迫不及待地把天龙拉回房里。几个月的积累,一旦爆发,便象那决堤之水,再也无法控制。着实和天龙缠绵了半个时辰,这才告一段落。倒是春梅,刚刚生产不久,不敢乱来。
孙寡妇对待尚天龙,可真算得是尽心尽意的了,见天龙无法得到满足,竟亲自出马,到二三十里外的镇上请来了两位烟花女子,专门陪伴在身侧。过了十天,两位烟花女子需要回镇,孙寡妇交待了她们再来的时间,这才让她们走。两个女子也是可人儿,在天龙那里得到了最大的乐趣,就算没有钱也会来的,何况有人出钱来请?自是答应不迭。
“春红,过来。”见两女走后,孙寡妇冲屋里叫道。
不一会,便走出一个十六七岁,光艳动人的农家女子来,笑盈盈地对两人福了一福,问道:“夫人,有事吗?”
孙寡妇说道:“你放下其他事,和二叔到山里走走。”孙寡妇改变了不让孩子姓尚的初衷,给孩子起了个名字,叫尚威,尚天龙就变成了孩子的二叔。而春梅所生,跟老王姓,却偷起了个名字,叫尚振。
再说尚天龙随着春红出了大门,便往不远的百花山走去。此时虽是秋天,但百花山山高,孙寡妇所居之处又是山阳之地,因而,山中仍是郁郁葱葱,繁花遍地,有如春光。两人边说边走,不知不觉便进了山之深处。天龙一边听着春红说着这百花山的传奇故事,一边听着那山中鸟语,心里很是高兴。不一会,两人便来到了一条淙淙山溪之前,掬水洗了洗脸,饱喝了一顿山泉。
尚天龙看着日已正中,便道:“你等一等,我去找一顿午餐。”说罢倏忽不见了。不一会,却见他拿着一个兔子和几块薯根回来。“走,我们找个地方坐下。”当下,两人在小溪旁的密林中找了一块草地,生起火来烤兔子。天龙对此本不陌生,不一会便烤好了。虽然没有盐,但却是香气四溢。二人便啃着野兔和刚才天龙挖回来的拳头大的薯根,饱餐了一顿,才嘻嘻哈哈地去洗手。
“我们走吧。”春红叫道。
尚天龙却说:“你累了,休息一下吧。”
两人回到刚才休息的空地,席地而坐。春红问道:“二叔,这里的风景美吗?”
尚天龙从旁边掐了一朵野花,给春红插在头上,答非所问地说:“风景虽美,怎及人美?”
春红被说得羞红了脸,心里甜滋滋的。忽然,她心中一动,问道:“你真是威威的二叔吗?”
尚天龙道:“你说呢?”
春红脸更红了,说道:“我看不是的,我看见你和夫人……”
尚天龙当下也不隐瞒,把自己和孙寡妇的关系说了。春红叹道:“男女之间,为什么非这样不可?”
尚天龙古怪一笑,说道:“你想不想我告诉你为什么?”见春红点头,便低头在春红耳边说起那男女交欢的乐趣,说着说着,便搂住了春红的纤腰,吻上了她的樱唇。天龙讲那事儿如此生动,再加上天龙身上那种迷人的气息,春红已被挑动了春心,如何能拒绝?只得给他吻了个够。
“你有心上人吗?”天龙放开春红问道。见春红不应,便说道:“你有,大概是前些天见过的那个憨二哥吧。人不错啊!你真是好眼力。”
春红见天龙戳穿了心事,不由叹道:“只是他从来不和我亲热。”
天龙道:“我教给你一个办法,保证他和你亲热。”
“真的?”
“当然真的。”接着,天龙便这样那样的在春红的耳边说了起来。说完问道:“明白了吗?”春红点了点头。尚天龙说道:“但是得慢慢来,不能露了痕迹。”见春红点头,天龙便笑了:“你怎么谢我呢?”
春红一转脸,见天龙正含情望着自己,心一热,不由嘤咛一声扑进他怀里,四片嘴唇再次胶合,天龙的手不规矩地摸进了春红的裙底。春红本来已被说得春心荡漾,此时天龙的手一触着她的大腿根处,不由浑身发软,嘟囔道:“你真坏!”却没有再拒绝,任由天龙把自己摆弄得欲仙欲死。待到云收雨散,春红已是气喘连绵,她伏在天龙的胸膛上说道:“这本是给憨二哥的,却给你抢了。”
天龙笑道:“他应该感谢我才是,我教会了你,才让他尝到那么多花样。”
春红啐了他一声,说道:“只是我……他那种脾气,要是知道我破了身……”
没等春红说完,天龙说道:“他不会发现的。”接着又耳语了几句,春红才放心,再度缠绵起来,眼看红日西沉,这才整整衣衫往回走。
春红蓬门初开,如何走得动?天龙说道:“现下四处无人,不如我抱着你走吧。”当下不等春红答应,抱起春红,提气急奔。春红只觉得如腾云驾雾一般,且躺在情郎的怀里,异常舒服,不过盏茶功夫,出了山区,来到大门外,天龙把她放下,才醒了过来,却有点儿惘然若失。
看到他们回来,孙寡妇似笑非笑在看着春红:“你陪二叔,在山中玩得舒服吗?”春红羞得满脸通红,不敢回答,转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百花山住了一个多月,每天和孙寡妇、春红、春梅避开老王玩乐,有时还有两个烟花女子,尚天龙差点儿乐不思蜀,眼看冬天快到,他才记起回去。几个女人自然依依不舍,但如何能把他留住?
这一天,他来到大都外芦沟桥边的一个小集上,再穿过京城,不远倒是十里铺。但此时天已傍晚,肚子又饿,便在一家小饭店里要了一些酒菜,想吃了以后乘夜赶路,还没吃得一半,却有人叫道:“哎,姐姐,这不是恩公吗?”
天龙闻声看去,两个少女向他走来,要跪下嗑头。天龙连忙发气把她们托起来,说道:“原来是你们!”这两个少女,正是在孙家门前要卖身葬父的那两个,一个叫玉桂春,一个叫玉桂香,她们得了天龙的一百两银子,葬了父亲,便和母亲一起搬到了这儿,开了间小饭铺。
两个姑娘一见恩公,连忙叫伙计整了一桌酒席,搬回房里,陪着天龙喝酒。
天龙问了她们姓名之后,才问道:“怎么才你们两个?你们母亲呢?”
玉桂春眼睛渗着泪水,说道:“家母病了半年,经已无法下床了。找了不少先生,都无法治好。”
“让我去看看她好吗?也许我能想点儿办法。”天龙说道。
二女听到天龙能治病,忙陪他到了隔壁。房中侧边的床上,斜靠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虽是满脸憔悴之色,却难掩其姣好的面容,只是病久了,脸色苍白,十分难看。玉桂春叫道:“妈妈,恩公看你来了。”接着向母亲介绍了天龙。
那玉母听说来人是给银子自己葬夫的恩公,便想起来行礼,却哪里动得?
天龙道:“夫人身体欠安,还是免礼了吧!”
玉母叹道:“公子恩情,玉家不知如何报答才好!”说着看了女儿们一眼。
玉桂春向母亲说明了天龙的来意。玉母一听,伸出手来,让天龙把脉。天龙把了脉,又察看了玉母的五官,皱了眉头。玉桂春此时已出去看店,玉桂香问道:“恩公,我妈的病能治好吗?”
天龙看了玉母一眼,对玉桂香说:“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些事要问令堂。”
见玉桂香已走,天龙低头在玉母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玉母听了脸红红的,不住点头,问道:“那怎么办?”
天龙说道:“用药渲泄一下就行了,以后,你自己何必压抑呢?”玉母的脸更红了。
天龙出到外面,要了纸笔,提笔开起方来。玉桂春在后面看到他那壮实的背景,心中不由一荡,正巧天龙转过脸来,把药方交给她笑道:“你去配回来煎了给你妈服,过几天便好了。”桂春接过药方,红着脸出了门。这个十七岁少女的心,第一次装进了一个男人。
待得玉桂春抓药回来,煎给玉母服后,已经到了深夜,店门要关了。尚天龙要去住旅店,桂春桂香说什么也不肯,说她们去陪母亲,让他住在她们的房里,天龙拗不过,只好答应。天龙梳洗了一番,回到房里,不一会,桂春和桂香敲门进来了,两人刚出浴,身上发出一阵阵淡淡的香气。“你妈怎么样了?”天龙问。
“她服过药,已经睡了。恩公,该怎么感谢你呢?”说着,玉桂春走近天龙身旁,秀目盯着天龙。
天龙心中一懔,忙说:“何必客气呢?”
二女本是孪生,心意相通,两人忽然扑进了天龙怀里,搂住了他,玉桂春喃喃道:“公子大恩大德,桂春桂香只有以女儿之身相报了。”
“使不得!”天龙伸手去推,却推在两堆充满弹性的乳房上。
二女更是搂得结实,桂香道:“我知道你是尚神医,我们姐妹配不上你,但我们只求陪伴你一夜,以报万一。”说着,一边去脱天龙的衣服。
连日来赶路,天龙也馋了,这送上门来的事情,怎能不干?让她们脱光自己衣服后,便也为她们轻解罗裙,然后把两个光洁如玉的身子搂进了怀中,细加爱抚。二女对此人早已心仪,此时得行家引导,自然慢慢入港,那艘独桅船,便在两个狭窄的港湾里轮流游弋,两女都达到了高潮。
第二天一早,玉桂春姐妹离开了情人的怀抱,到店中张罗去了。尚天龙独自一人进了玉母的房间,因为心里有鬼,倒有点不自然,可是一看,玉母已经起床,坐在一旁梳妆,一身累薄的蝉衣,掩着那成熟的胴体,见天龙进来,脸上更加涨红:“谢谢你!”她丹唇轻启。原来,昨晚天龙一番话,去掉了她心中的积闷。且天龙一付药,也起了很大的作用。“我想通了。”她说:“人生在世本在享乐,何必计较什么贞节?只是……”玉母看着这年轻英俊的大夫,走上前去。
“只是昨晚我……”天龙有点不好意思,但那成熟妇人的迷人姿态又使他心动。
“我知道,春儿、香儿都得到了你的爱,但我并不怪她们,何况我也这样呢?”玉母说着双肩一抖,火红的胴体,投进了天龙的怀里。
十二、结姻缘格格出皇宫
且说天龙去后,邹氏姐妹掌管着这邪神医馆,虽然没有什么重病人光顾,一般都处理得妥当,但内心却少了一根主心骨,而且,不见个郎之面,尤其是一个多月没能与他亲热,也是一件难熬之事。
一天凤来正收拾铺面,想回到里面去歇息,却见玲儿走了进来:“凤来姐,老爷子叫你去一下。”凤来不知是什么事,便和玲儿一起到了天龙家。只见家里有五个陌生的妙龄女子,个个都是倾国倾城之貌,而其中一个二十来岁的更是美艳动人,心中一动,难道这也是老大的妻房?
正想着,却听老爷子叫道:“来儿,你过来。”她走过去,行礼问安。老爷子低声说道:“那是丁晶格格,她来找天龙,却不相信天龙不在,你去跟她说说吧。”
凤来走到丁晶面前看了一眼,说道:“殿下,天龙真的去山西了,你有什么事吗?”丁晶没有出声,脸显失望之色。凤来见状,说道:“你要见他,过几天吧,他已去了一个多月了。”此时,凤来已想到天龙救过格格的事情,便热情地把她招呼到医馆里去,然后才告诉她天龙去山西的原因。
丁晶听了这般说话,心里很是高兴,心里想:这次目的一定能够达到。于是笑道:“邹姑娘,只怕你们姐妹俩也逃不过他的进攻吧。”凤来凤仪都红着脸笑了,虽然还不知丁晶此行的目的,但她想和天龙亲近之意已经昭然若揭。三人当下设酒细酌,席间凤来尽是说些与天龙床上缠绵的旖旎风光,只听得丁晶面红气喘,唇干舌燥,恨不得尚天龙马上回来。
丁晶在十里铺的一间旅店里,包下了一幢上房,在那里等了三天,还没见天龙回来,本就难熬,再加凤来凤仪的不断挑逗,心里更是憋得难受。
第四天傍晚,快吃饭的时候,店小二忽然送来了一桌精致的小菜,说是她等会有客人,这是给她招呼客人用的。丁晶正在生气,见店小二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揍了他一顿。店小二招架不住,赶紧逃跑了。
丁晶气愤不过,顺手抄起酒壶,往外便扔,却没有听见壶碎的声音,而一个磁性的男音却在门外响起:“怎么?格格就这样来招待我吗?”天龙拿着酒壶,笑咪咪地出现在门口。
尚天龙本应在十多天前回来了,但他在玉家给玉母治病,玉家竟以三人的身体来报恩,天龙不知不觉在那儿呆多了半个多月,这天中午才回到,和邹家姐妹一顿缠绵之后,才知道丁晶到了这里,因而让小二送来了一桌酒席。
再说丁晶见是天龙,不由呆住了,很久才嘤咛一声扑进他怀里,哭了起来。
天龙安慰道:“傻丫头,别哭了,来,咱们喝酒。”当下两人对坐着,喝着酒,也不要人侍候。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天龙问。
丁晶妩媚地笑了:“祝贺我吧,我订婚了,下个月就要出嫁。”
“哦,不知是谁家公子有这种艳福?”天龙平静地问。
“是本科状元,宰相的儿子庞天福。你送什么礼物给我呢?”
天龙道:“只要我有,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真的?”
“当然真的。”
“好!”丁晶忽然站起来走到天龙的身边,脸红红的,心剧烈地跳着,她低声说道:“我要你把你的骨血给我一点,让我带到庞家。”说罢,人也倒进了天龙怀里。
天龙道:“这可不容易。”
“为什么?”
“等一下你就知道。”天龙说着动起手来,他本就是情场老手,不一会,丁晶已是娇软无力,被剥光了衣服扔到床上。两人便光着身子在床上打滚,丁晶身上有着一种蒙古人骠悍的气质,全身扭动着配合天龙的进攻,然而,毕竟斗不过天龙,等她达到高潮时,天龙依然是金枪不倒。天龙拉着她的手捉住自己的玩意儿,问道:“知道了吧?”
“那还不容易?”丁晶放开手,拍了两巴掌,应声进来了一个美貌宫女。
“红梅,你来陪尚公子睡觉。”
红梅红着脸,低着头,脱光了衣服躺上床去。天龙也不客气,举枪便刺。那宫女二十多岁,多年呆在宫中,从未见过男人,进来时见床上二人的情景,已是情欲冲动,现在格格让自己分享,哪能不尽力奉行?丁晶躺在那里,见天龙连战两个宫女,才算让那宝贝软下来,便说道:“下一次让我排在最后不就行了?”
天龙道:“这是我在家里已经干过,要不,还不行呢?”
“那不要紧,还有黄菊、青竹呢。”
当晚,天龙陪她们主仆三人睡了一夜,第二天晚上,加进了二位,总算在丁晶的蓝田里种下了玉。“太使人兴奋了,天龙。”丁晶伏在天龙胸膛上,抚着那健美的肌肉,由心里吐出赞叹。四个宫女已经整装出去,床上还到处是又红又白粘乎乎的脏物,两人依然胶合着,舍不得离开。整整半个时辰,丁晶才令宫女换过铺盖,和天龙相拥而睡。
一觉醒来,见天龙正在穿衣,丁晶连忙上前帮忙,一边说道:“今晚再来,好吗?”
天龙轻捏她胸前高耸的玉峰上那两颗紫红的葡萄,微笑着说道:“放心吧,我会来的。”穿好衣裳,给丁晶一个吻,便走了。
*** *** *** ***
回到邪神医馆,已是辰时左右,天龙吃过早点,便在客厅里闲坐,看着那医案。不一会,凤仪进来通报说:“苏映雪小姐来了。”
“请她进来。”天龙道。
不一会,一阵环佩叮咚之声,一阵香风吹过,进来了一个素妆少女,大有带病西施之态,后面跟着一个体态丰腴,容貌端正的三十来岁妇人,显然是一个仆妇。那少女来到天龙跟前,福了一福道:“贱妾拜谢神医救命之恩。”一双美目波光流转,注视着天龙。
天龙心中一荡,连忙回礼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不知小姐身体可已康健?”
“正想请神医你检查。”
对答了几句,两人坐下,映月伸出一只手给天龙把了把脉,然后问道:“怎么样?”
天龙沉吟道:“看来,病势已经好转,再过半年,当可完全根绝。我再给你推拿一回吧。”
一说到推拿,苏映月脸红了起来,还记得一个月前,也是这位年青的神医为自己推拿,自己虽不能动,却是有目能睹,当时自己是羞得无地自容,但当推拿到舒服之处,竟又似无限爽快,不由对这位年青人产生了好感,尤其是当第二天自己能站起来后,不由爱慕万分,恨不得第二天再去医馆,让他推拿一番。
谁知,待她去医馆,天龙竟不在了,虽说凤来凤仪的推拿也很见效,但总觉得不太舒服,现在,又能得他为自己推拿了,她叫仆妇秦大嫂留在大厅,跟天龙进了里间。
天龙让苏映月躺到床上,自己运气三转,呼出胸中浊气,然后再运气于掌,从苏映月的百汇穴经膻中,一直按摩到脚底涌泉。如此两次之后,又来第三次。
苏映月躺着,一双美目凝视着对方,随着那手的按摩,全身上下无不舒泰,尤其到前胸和大腿的时候,更有一种无名的兴奋,全身疲软,眉目之间,隐着春意。
她再也忍不住了,当天龙的手第三次到达前胸时,玉手轻抬,把他按在了自己的玉峰之上,脸色通红。
天龙平静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你先平静一下,等一下我再来。”说着抽出自己的手,进了大厅,开了一个方子给秦嫂,吩咐她配两付,一付马上在厨房里煎,慢火煎一个时辰。
见秦嫂走了,这才进去,只见苏映月还是平躺床上,脸露羞色,见他进来,便欲说话,天龙却将手指放在她嘴边,止住了她,然后又给她按摩了一次。这次一完,天龙收了功,手却没有拿开,而是轻捏了一阵她的莲足,然后在裙下顺着脚往上摸,一双眼睛盯着映月。映月又羞又喜,闭上了眼睛,双手一抱,拉住天龙,两人便滚到了床上。
那时候,大多数二十岁的女子已经是两三个孩子的母亲了,但映月的快乐却姗姗来迟,现在遇上如此倾心的人,就算不能嫁给他,玩一玩又何妨呢?因此,她扭动着身子,配合着天龙脱光自己的衣服,自己又轻快地脱去对方的衣服,两人便搂在了一起。只觉得一只手在自己大腿根一摸,双腿便很自然地张开,天龙已翻身压了上去,那玩意儿在穴口逡巡,害得人心痒痒的,天龙颇知怜香惜玉,一阵轻微的疼痛,映月献出了自己的贞操,接着,换来了无限的快乐。
事毕,天龙起来为映月穿衣,刚穿了内衣,一阵脚步声响,秦嫂闯了进来。
“啊!”秦嫂轻叫了起来。
映月倒是镇定,问道:“秦嫂,你看见了什么了?”
秦嫂倒也聪明,忙说道:“小姐,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天龙转过身来,对着秦嫂说道:“这样并不保险。”
“怎样才算保险呢?”秦嫂真后悔,为什么药没煎完便回来,遇到这种倒霉事。
天龙没有说话,突然上前把她抱住,一条舌头伸进了她嘴里,有力地搅动,另一只手,已撩开了她的裙子,脱了她的内裤。秦嫂被他吻着,觉得浑身舒泰,加上刚才看见天龙那硕大的东西,有点向往,便不再拒绝,不一会便被天龙破门而入,有力的进攻,使得秦嫂忙于招架,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直渗她的心灵。
等天龙完事,她也舒服极了,双手撩着裙子,让小洞的水慢慢地流出来。
“这回保证了。”天龙说。
映月笑骂道:“你好坏!”也帮他擦身子。
秦嫂道:“我倒不要紧,要是小姐有了身孕怎么办?”
天龙笑了:“你没看刚才我那东西还没软吗?她不会的。”
秦嫂也就放心了。
十三 施药石布衣救皇上
转眼又过了半年,尚天龙的邪神医馆可真是兴旺发达,这样一来,他便敢把那地道里得到的金银拿出来用了。在镇东南,他找了一块空地建起了一个庄园,不久,便搬了进去。邪神医馆也扩大了一倍,凤来、凤仪也不用站柜台了,天龙给她俩一些钱,回去建了一幢房子,让她们呆在家里,准备出嫁。医馆里换上了几个男人。
这一天,刚吃过午饭,几个佣人出了柜台,尚天龙正坐在厅堂里喝茶,忽然来了一顶青色小轿,门口边停下,走出了一个三十来岁,肥胖丰腴的女人,虽然徐娘半老,却是风韵犹在,骨子里有一股浓重的骚气,才一下轿,人已向天龙飘来,嘴里嚷道:“尚神医,你的药真灵。”
尚天龙含笑道:“钟夫人,贵体好了吧?”
原来,来者正是镇长夫人,她肩窝处生了一个毒疮,已经来了两次。钟夫人一见天龙的笑脸,脸忽的红了一下,向天龙走过去,晃动间,一对大乳房一颤一颤的好不令人心动。她说道:“好了,这次我来,一是想谢谢你,一是再让你看看,好彻底了没有。”说罢递过一个红包。
尚天龙也不推辞,接过便放在桌面上,往里间一摆手,道:“请进。”
两人进了里间,钟夫人便动手解开肩上的衣服,凝脂般的肌肤,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把半个奶子露了出来,那颗大葡萄,已是隐隐约约,她说道:“来吧,你得给我看仔细点,别落了病根。”
尚天龙本是风流人物,怎会不解其意?他用那迷人的大眼瞟了她一眼,伸手便在她肩窝上轻抚。此时,那疮疤的地方已经长出了嫩肉,他轻笑道:“好是好了,但要好彻底,还得针灸才行。”说话间那只手已往下滑,捏上了那颗奶头。
一个有意奉献,一个来者不拒,便一拍即合。钟夫人那丰腴的身子,便紧贴了上去。天龙久经沙场,技巧纯熟,不多时,已把一个自命风流的钟夫人挑逗得魂儿飘飘,主动地脱开衣服,又给天龙脱了衣服,然后仰躺床上,张开大腿,向天龙打开了大门。
一阵风急雨骤,只杀得钟夫人气也喘不过来,待得天龙鸣金收兵,她还沉浸在享受之中。很久,她才把天龙的头摁在深深的乳沟里,问道:“以后怎么办?
我总不能经常来。“
天龙道:“我可以去你那里,我会高来高去。”
“那太好了,我已和那老家伙分开睡了,只要分一点给珊瑚那丫头,便不愁有人知晓。”两人定下了一些暗号,钟夫人才整装出去,天龙也收拾东西,出了厅房。
送走了钟夫人后,尚天龙正想出药铺走走,却见一项华丽的小轿来到门前。
轿停之后,走出一个女子来。天龙一看,却是丁晶的宫女黄菊。黄菊见到天龙,脸红了一下,说道:“尚神医,格格有一封信给你。”说着从袋里掏出一封信递上。
天龙接过信,让黄菊坐下,这才拆信来看,看罢说道:“好,我知道了,等一下我就进京。”接着又问道:“格格好吗?”
黄菊脸又一红,说道:“格格很好,她和绿荷都快生产了。”
“真的?”天龙很高兴,因为他知道,丁晶和绿荷的珠胎,都是他下的种。
“当然是真的。”黄菊说道。
“你远道而来,里面而休息一下吧。”天龙给了她一个迷人的笑脸,站了起来,进了里间。黄菊红着脸进了去。
所谓的进去休息,黄菊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她本来跟天龙曾经有过合体之缘,久不相见,虽说随格格嫁到了庞家,也曾和庞天福合过体,但哪能得到在尚天龙那里得到的那么大的快感?果然进了里间,就在刚才钟夫人奋战的地方,黄菊又尝到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事情完毕,两人相继走出了大厅。
天龙道:“你先回去,我马上就到。”黄菊答应了一声,出了门。
天龙收拾了一下,又到药铺里关照了一声,然后才回到家中,此时祖父祖母已不在家,只有玲儿在收拾屋子,天龙上前搂住她,轻吻了一下:“玲儿,你告诉二老,我又要出去三五天。”
玲儿见是天龙,非常高兴,脸红红的,问道:“又要去哪里了?”
“这回要进京。”
玲儿道:“自己一个人出门,可要当心啊!”
天龙道:“放心吧。”又吻了她一下,才备马出了门,直往京城驰去。
原来丁晶信中说,皇上出征高丽,兵败受伤,很是严重,太医束手,叫他进京给皇上治伤。天龙进了京城,按信中所指,果然找到了丁晶。丁晶一见天龙,来不及亲热,连忙带着他进了宫,显然,皇上已伤得令她连寻欢作乐的心情也没有了。
有格格带领,天龙不费吹灰之力,便见了皇上。果然,皇上已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正宫娘娘正在龙榻旁垂泪。丁晶上前说:“娘娘,尚神医来了。”
娘娘一听,连礼节也不顾,拉着天龙的手说道:“尚神医,你可得把他救活啊!”
天龙道:“我尽力而为吧。”拉出手给皇上把了脉,又看了看他的伤口,掏出一把小刀给他整了整伤口,又敷上药,这才开了个方子,然后说:“放心吧,再过三天,包你又是一个生龙活虎的皇上。”
尚天龙果然医术高明,三天一过,皇上便已全好了。为了感谢天龙,特意设宴请他,还让娘娘、大格格和二格格作陪。酒过三巡,皇上狠狠地说:“这伤体之仇,不报我誓不为人,明天,朕调蒙古铁骑,踏平高丽山山水水。”
天龙自学了阴阳宝典,很多门技艺都试验过,只有行军布阵未曾用过,很想试一下,便道:“圣上万金之体,不宜轻出国门,不如让草民代劳吧。”
“哼。”一边的二格格没等天龙说完,便哼了一声,“手无缚鸡之力,还想当将军?”原来。她并不知道天龙会武功,以为一介郎中,能有什么本事?
皇上虽然知道天龙武艺在身,但也不知深浅,也说道:“尚爱卿,能否让朕一开眼界?”
二格格站了起来,拿出随身携带的灵犀匕,说道:“要想当将军,先过我这关。”这二格格芳年十五,汉名丁莹,幼曾得异人传授,学了一身好武艺,因而敢于挑战。
天龙见状站起说道:“草民放肆了。”走到席外,一拱手,说道:“请!”
丁莹向旁边的侍卫说道:“把你的剑借给他。”
侍卫正要解剑,天龙道:“不用,刀剑无眼,我还是空手接格格几招吧。”
丁莹一听,气得要命,挥匕便刺。天龙也不客气,接招还招。丁莹虽然武功颇高,但怎比得上天龙?十招刚过,天龙跳出圈外,拱手道:“承让了。”
丁莹怒道:“胜负未分,你怎么走了?”说罢挥匕又要进击。
“住手!”皇上叫道。
“父皇,女儿还没输,怎不让我再比下去?”丁莹不高兴道。
皇上道:“你看看自己的前胸吧。”
二格格一低头,才发现鼓囊囊的胸膛上坠着的两颗珠子已不见了,心知已被对方摘去,便一跺脚,走了。皇上摇了摇头,让尚天龙坐下,才说起两次东征的事宜。
宴罢,尚天龙回到公馆。夜深之后,他连走了孙月娇和孙凤娇两家看望了两个儿子,又和她们及她们的侍女大战了一场,差不多天亮,回到公馆梳洗一番,这才收拾行装,打道回十里铺。出了京城,他才想起玉家,便又去住了三天,了却了玉夫人、玉桂春和玉桂香三人多日来的相思债。
尚天龙回到镇上,已经是入夜时分,他不想家里去,便径直往镇南的邹家。
邹家在天龙的支助下,建了一个四合院。天龙到那里,那邹老爹正想关院门,一见天龙,便道:“天龙啊,好久不见你了。”
“邹老伯,你老人家好吗?”尚天龙虽然和邹家姐妹订了亲,但还是叫他老伯。
“好好!快请进!”二人来到厅上,又行过翁婿之礼,邹老伯问道:“吃过饭没有?”
天龙道:“还没有。”
邹老伯高声叫道:“仪她妈,快做几个菜,让我和龙儿喝两盅。”邹伯母一听,连忙下厨去了,而凤来凤仪一听个郎来了,都一齐涌到了厅中。
一家人重新开席,酒到半酣处,邹老伯还想再呆下去,却被老婆拉着走了,原来她早就看出,女儿和天龙已是陈仓暗渡,因而便为他们创造条件。
父母一走,凤来凤仪便放肆了,一个一边,搂着天龙直灌酒。自从离开了医馆,二女就没能和天龙亲热过,久别当新婚,如何不情火高涨?
天龙道:“行了,我再也不能喝了。”
“那好,到我们房里喝茶。”凤来说罢,把天龙扶起,往闺房走去。两人住在两间相连的房子,进到屋里,早有两个生得俊俏的丫环沏好茶捧上来。凤来说道:“这是玉姑和红姑,怎么,还可以吧?以后就不用再缠我们那么多了。”人说着话,却已倒进了天龙怀里。
两个丫环如何见过这些阵仗?也不懂他们说些什么,下去的节目,是越看越想看,最后,天龙进攻她们的时候,她们已无法抵挡了,只好乖乖地承受了天龙的甘露,温柔得宛如两只小猫。
十四 宴闺房二女戏天龙
金豹子的夫人西门月的闺房里,异常热闹。西门月在招待着她未嫁时的闺中密友,县令千金二小姐苏映雪,镇长的掌上明珠钟萍。侍女彩月在一旁殷勤地斟酒。金豹子外出进货,大姐忙着带儿子,又有谁来管束她?因而她也就放肆了。
几个人说着说着,便说到风花雪月上来了。两位大小姐本是名门闺秀,哪里听说过这般春光?初时还有点儿害羞,接着却是越听越入迷。西门月也似乎说晕了头,竟连自己如何与天龙偷情都说了出来。说到兴头,只听得苏钟两人满脸向往之色。
忽然,彩月出去捧菜进来,在西门月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西门月道:“刚说曹操,曹操就到。两位妹妹,你们可不要错过时机啊!姐姐替你们把风。”说着吩咐彩月道:“请大哥进来。”
不多时,彩月领了一个英俊少年进来,正是尚天龙。三人本已见过面,因而寒喧一下便坐了下来,尚天龙恰在两女之间。苏钟二女本来已有三分酒意,又被西门月的话挑动了春心,如今一见如玉树临风的天龙,不由暗自心动,同时站起来。苏映雪道:“大哥来迟,小妹敬你一杯。”
天龙见这两个艳若桃李的女子,也不由心动,站起来道:“小弟领了。”一昂首,喝完了大大的一杯酒。彩月又给他们斟酒。西门月看见二女如此,便给彩月打了个眼色,两人退了出去。
钟萍见二人出去,芳心更是跳得厉害,她的继母本是风月场中人,平日也曾听过一些风流韵事,因而起头说道:“大哥,我有一个猜地名的谜语,你能猜出吗?”
天龙不知是什么事,便问道:“什么谜语?”
钟萍道:“门前草萋萋,两山夹一溪,珠红溪水浊,君子也入迷。你说是什么?”
苏映雪一听,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便道:“对,你知道是什么吗?”
天龙哪能不知?连二女芳心,也看了个透彻,便道:“那是桃源。”
“大哥不想一游吗?”苏映雪问道。和钟萍又靠近了天龙一些。
天龙盯着两人那丰满的胸脯,说道:“那地方当然好,尤其是那两朵花。”
钟萍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大哥还等什么?”
天龙道:“只可惜名花有主。”
苏映雪道:“大哥没听过”一枝红杏出墙来‘吗?红杏既出墙,大哥大不必怕。“
天龙微笑道:“我敬两位姐姐一杯。”说罢含一口酒,忽的把两人搂进了怀里,把酒分别哺进了二女口中。
双唇一接二女都觉得浑身发热,脱开怀抱,苏映雪道:“天好象太热了。”
钟萍道:“是啊。”边说,边脱开了长裙,只剩下汗衫和亵裤。苏映雪也照样做了。接着,二女又给天龙脱去了外衣。天龙又把两女搂进怀里,尽情亲吻了一番。二女早已忍耐不住,钟萍一手伸进天龙内裤,抓住了那杆长枪,颤抖地问道:“大哥,这是什么?”
天龙的手按在钟萍的胸膛上,微笑道:“那是一个宝物。”
“什么宝物?”
“是一种使人快活的宝物。”
苏映雪的手也伸了进去,道:“我不相信。你试试看,能不能使我快活。”
用力一拉,内裤给扯烂了,露出那铁血般硬的东西来。
天龙一用力,把两人给送到了床上,二女乖巧地褪光了身,天龙又跳上去,对苏映雪说道:“你是妹妹,等一下好吗?”说罢,便向钟萍进攻。钟萍本已上火,如何耐得住那家伙在门口逡巡?双手一拉天龙的臀部,“滋”的一声,东西是进去了,人却惨叫了起来。天龙一阵猛冲猛杀,只杀得她魂飞九霄,极度的快感,使她瘫了下去。
天龙抽枪而出,搂起已软在一边的苏映雪,轻问道:“怕吗?”
苏映雪道:“有点,你慢点好吗?”天龙应了一声分开她的双腿,把那家伙慢慢地插了进去。苏映雪全身一颤,紧紧搂住了天龙。
“怎么样?”天龙问。
“好胀,好热啊!对,动一下,太爽了!动快一点儿!对,就是这样!好哥哥再快点儿!”苏映雪哼哈着,极其享受。
一阵攻击之后,天龙慢了下来,轻问道:“听说你快出阁了?”
“不错,再过十天。”
“想不想带个儿子过去?”
苏映雪道:“那太好了。”
天龙道:“好!”再次进攻,这回更加猛烈,天龙运功颤动着那杆枪,使得苏映雪只觉得那快感直冲心口,连心都要跳出来了,正想投降,一阵甘露洒进了穴中,人也舒服到了极点。天龙伏在她身上,轻捻着那鲜红的乳珠。
苏映雪道:“太美了,我永远忘不了,只怕以后没机会了。”
“放心吧,我会想办法的。”
二女躺在天龙的怀里,不愿起来。待得见西门月进来,这才匆匆起床穿上衣服。此刻,酒已醒了大半,对着西门月,脸红得象熟透的柿子。“两位妹妹,那种滋味如何啊?”西门月笑问道。二女只是悄悄地给天龙穿衣服,不再作声。
当晚,二女在此与天龙再度缠绵,然后要回钟萍家住夜。天龙道:“我送你们吧。”
“不必了。”钟萍道。
天龙不再出声,只是悄悄跟着她们的轿子走。待得见了她们进了钟家,这才从另一个方向飞身进去,悄然来到了钟夫人的房间后窗,一看,安全暗号尚在,便跃了进去。
“你来了。”钟夫人还没睡,正和丫环珊瑚说着话,见天龙到来,腆着大肚子迎了上去。天龙不答,伸手把两人都搂在了怀里。钟夫人道:“我可无法跟你玩。”
天龙吻了珊瑚一下,放开她,一手轻抚着钟夫人的大肚子说道:“放心吧,我不会跟我儿子过不去的。刚才在金家,跟你家千金干了一场,今晚有珊瑚就够了。”原来珊瑚早在天龙第一次来时,已经分沾了雨露。
听得天龙讲到钟萍,钟夫人很吃惊,叫道:“你竟敢……”
天龙打断她的话说:“我并没有强迫她,是她自己象你那样送上来的,我何乐而不为呢?”钟夫人没得话说,只好放开了天龙。天龙接着说道:“你找个机会跟她说,免得我以后两头跑,就让她来你这里好了。”说着便去和珊瑚亲热。
回到医馆,打坐了半个时辰,天已经亮了,天龙给几个病人治病后,便打坐练功。等他练功醒来,一个仆人进来说道:“公子,老太太叫你回家吃饭。”
天龙道:“好,我就回去。”仆人走后,天龙也急忙往家里赶。他平常不在家吃饭,祖父祖母也知道他忙,很少叫他,现在派人来叫,不知是怎么回事。
回到家里,玲儿已摆好了饭菜,两老正坐在台边等他。他问了安坐了下来,对玲儿道:“玲儿,你也坐下来吃吧。”
“不。”玲儿摇了摇头。
“坐下来吧,谢谢你照顾二老那么好。”
“对,你坐下来。这段时间,你对我们简直比亲孙女还要亲。”祖母说道。
玲儿无法,只好坐下。四人便吃了起来,天龙边吃边笑道:“奶奶,不是亲孙女,而是孙媳妇。”
“天龙,今天找你回来,正是想问你一件事,这两天来,铁家、李家还有邹家相继来提亲,你究竟要哪一个?”祖父问。
天龙道:“爷爷,你照单全收好了。”
“照单全收?”祖父充满了疑问。
“不错,照单全收。铁家、李家、邹家两人、玲儿,而且还有其他几个。”
祖母问:“凤来、凤仪和玲儿我们知道,不会有什么问题,其他人可不知道肯不肯一起嫁给你啊,如果回来……”
“放心吧奶奶,我们会相处得很好的。”
玲儿也红着脸道:“奶奶,我们真的会相处得象姐妹一样好的,三五个人,还难以侍候得了他。”
祖母看了玲儿一眼道:“好,那我可找人下聘去,好早点让我抱曾孙儿。”
玲儿红着脸,低下了头,小声说道:“奶奶,其实你已经有了好几个曾孙,只是人家不好出声而已。”
“什么?在哪里?”祖母问道。天龙无法,只得把孙寡妇、春梅、月娇、凤娇那四个儿女说了,连玉桂春、大格格、绿荷、飞燕、钟夫人怀里的,也说了出来。
祖父在那里叹道:“真是罪过。”
祖母道:“什么罪过?那是龙儿的本事,龙儿,有机会让我看看你的那些儿女。”天龙只好点头答应。
吃过午饭二老照例出门玩去了,天龙回到书房里坐下,玲儿便捧茶进来了。
天龙喝了一口茶,把侍候在一边的玲儿拉进了怀里,亲吻起来。“别……”玲儿推辞道。
“怎么啦?”天龙问。
“你老是这样吻人家,”玲儿红着脸道:“害得人家好难受啊!”
“好,今天我叫你爽快。”天龙道。
“可我一个人,怎么能满足你呢?”
天龙道:“你放心吧,我会有分寸的。”玲儿一听,不再拒绝,任由天龙搂吻。良久,才脱开他的怀抱,慢慢把自己洁白如玉的身子呈现出来,然后才为天龙脱衣。两人躺到床上,互相轻抚着,天龙揉着玲儿那娇小的乳房,轻声道:“别怕,把腿张开一些。”
玲儿温柔地依言而为,觉得翻身上来的躯体全无重量,忽然轻微的一阵痛,穴里顿时又胀又热,她不由得兴奋起来,按曾经学过的动作,去磨送迎合,只觉得浑身有说不出的舒服,当她到达顶点,天龙已抽枪而出。玲儿既高兴又内疚,正想去抓那硬如铁棒的玩意儿,忽然人影一闪,三个妙龄女郎径直进了书房,当中一个道:“玲儿,姐姐给你道喜来了。”
玲儿见着来人登时手足无措,天龙却道:“你们还不快来,想憋死我吗?”
十五 一品居兄弟得玉女
来人是香凤、白凤和黄凤,三女一见尚天龙那种猴急的模样,都不由笑了,但笑归笑,人已衣带渐宽。首先上场的是白凤,自从在旅馆之中那一次交锋,白凤全付身心已在天龙身上,此刻再承雨露,自然使出了浑身解数。天龙知道对平常人,四个完全可以应乎,但这四个都是学过交接之术的,只好运功以迎。
待得白凤、黄凤都达到了高潮,得到了最爽的享受,香凤才轻装上阵。她不愧是五凤之首,两人都不运功,战得个天昏地暗,时而翻上,时而仰卧,躬腰挺腹,那精湛技巧,令旁边三女瞠目结舌。尚天龙也是在此时候,才得到最大的享受。
完事之后,天龙问道:“怎么样?五凤帮该解散了吧。”
香凤应道:“是该解散了,但太君非你去对付不可。”
天龙道:“好,你说个时间,留下地址,我去对付。”
香凤道:“这段时间她躲起来练功,连我也不知道在何处,等我有消息再通知你。”
“那可要快一点,我还要你们随我出征呢。”接着,天龙便把代皇上出征高丽的事说了。
“好,我尽快查知,然后让玲儿通知你。对了,这次我们出来,是到大都办事,顺便来看看你。另外,玲儿是你的心肝宝贝,地位不同了,我带了一个丫头来侍候她,也让她分担玲儿的一点压力。春萍,进来。”随着香凤的叫声,一个俏婢轻盈地走了进来。
“快拜见你的主人尚公子和尚夫人。”春萍依言向尚天龙行礼,天龙不便推辞,也只好接受了。
“好,我们走了。”香凤说罢,和白凤、黄凤鱼贯走了出去,各自带上自己的侍女走了。
目送她们远去,天龙才交待玲儿和春萍收拾书房。春萍从未见过这番肮脏的情景,脸红了。天龙笑道:“别害羞,以后你也得经过一番此事。”说罢也转身出了门。
来到大街上,已是申牌时分,正好碰上金豹子从外面回来,兄弟相见,自是一番亲热。当下便回金豹子家里,摆开宴席,畅饮起来。西门月毫无破绽地立在旁边,给他们哥儿俩斟酒,似乎不曾与尚天龙有过暧昧关系似的。酒过三巡,金豹子道:“大哥,老三可惨了。
“怎么啦?”尚天龙问。老三毕虎,跟着父亲去做生意,已有多年,至今尚未有信息回来。
“他已经回来了,不过,人却起不来了。”金豹子道。
“为什么?是病了?还是遭人害?”
“是病了,可那是心病。”
“为什么?”
金豹子道:“我也是今天才听生意道上人说的。说老三在外面时,和一品居的千金廖玉珠两情相悦,但对方父母不同意。老三因此患了相思病,回来以后,更重了,连人也起不来了。”
天龙一听,笑了:“我以为是什么病呢?放心,这病难不倒我尚神医。走,我们去找他,我包他明天就生蹦乱跳。”说罢,天龙站了起来。
两人来到毕虎家里,毕父一见,如获救星,拉着天龙的手叫道:“尚贤侄,全指望你了。”
尚天龙道:“毕伯父放心,过不了两天,毕虎就会好的。”说话间,三人已来到毕虎的卧房。尚天龙让二人在外面等候,自己进了去,把在里面守候着毕虎的毕母也叫了出去,然后才点了毕虎一处穴道,让他醒来。
毕虎一双无神的眼睛望着天龙,叫道:“老大,我不行了。”
天龙道:“废话,为了一个女子就不想活了?再说,有老大我在,包你一定到手。”
“真的?”毕虎那无神的眼睛似乎振作了一下。
天龙道:“你怎么对老大这么没信心?来,让我教你如何做。”当下,天龙和毕虎耳语了一番,然后,天龙又给了毕虎一颗药丸服下,这才向外叫道:“毕伯伯,准备酒菜,我们兄弟喝他一顿。”说毕,拉毕虎起床。天龙的药丸果然神效,毕虎虽然弱了一点,但已能起床。
毕父一听,自然高兴,再见毕虎已能起床,便连忙准备酒菜去了。毕母在毕虎身边,一边看着儿子,一边叫道:“真是神医。”
原来毕虎只是心病,尚天龙一给他想出了办法,病已好了大半,再加上天龙给了他一颗老君庙中得的神药,自然是药到病除。等得一席酒喝完,酒催动了药力,毕虎已完全恢复了。
已是上灯时分,尚天龙让金豹子先回家,自己留下,说是陪毕虎一夜,两人同住一房,到得半夜,天龙一拉毕虎,两人悄悄地出了房间。天龙把毕虎往肋下一挟,便似腾云驾雾一般,飞出了毕家,直往一品居而去。
一品居在镇南,天龙只用盏茶功夫,便已到了,他细看了一下环境,院内除其他房舍以外,有两座绣楼,其中之一便是廖玉珠的香闺。天龙低声问道:“是大的?还是小的?”
毕虎道:“大的。”
话才完,天龙已向左边一幢扑去,一会儿功夫已窜到了楼上。天龙闪电般出手,点住了丫环和廖玉珠的睡穴,这才点起蜡烛。然后,点上了廖玉珠的哑穴,解开睡穴,把自己的安排说了一遍。
“你们俩好好亲热一下吧,过一个时辰,我来接你。”话一说完,人已无踪影了。
出得绣楼,天龙舒了一口气,刚才看见廖玉珠半裸着身子,已把他的情欲挑起。他正想到附近的镇长家消一下火,忽然听得右边绣楼上传来声响,而且隐隐透出灯光。他心一动,便飞身上了楼,捅开窗纸一看,心里直发笑。原来,房内两个少女脱光衣服,一上一下正在乱动,底下一个叫道:“不行,不够爽,你快点。”上面那个竭尽全力磨动着。
天龙心想,大户人家果然没有好女,不如我帮她们一下忙吧。
原来,这两人一个是廖家二小姐玉玲,一个是丫环。天龙一运功,一缕指风点住了两人的哑穴,人也跳了进去,低声说道:“让我来给你们个爽快。”当下左搂右抱,吻个不停,眼看两人已情欲高涨,才解开了她们的穴道。
廖玉玲虽然觉得有点羞涩,但见到如此英俊的人儿,更加春心大动,也低声叫道:“好人儿,快点。”一边说,一边给天龙脱衣服。
天龙也不客气,把她按在床上,破关直入。廖玉玲痛得眼泪直流,但随着天龙的上下抽动,眼里满是愉悦之色,嘴里低声吟道:“爽爽爽……”
一边的丫环紫娟看得小洞直流溪水,待到战火波及到她,她才知道,原来那种事儿,比两个女人在一起,不知爽快了多少倍。事完之后,两女一左一右搂住天龙,廖玉玲轻问:“你是谁?”
天龙道:“尚天龙。爽不爽?”
“太爽了,明晚再来,好吗?”
天龙道:“好!”
看看够了一个时辰,天龙才说道:“我该走了,明晚再来。”当下也不理会二女,便跳窗出去,来到左边绣楼,从窗外往里一看,毕虎和廖玉珠双双坐在床上,衣服已经穿好,但人还是偎在一起。天龙轻敲了一下窗,然后才进去。他笑道:“怎么样,高兴了吧。”说得两个都羞红了脸。天龙说道:“快走吧,明晚我再送你来。”他拉着毕虎,穿窗而出,廖玉珠看得瞪大了眼睛。
一个月后,毕虎果然娶得了廖玉珠。原来,天龙叫廖玉珠装病,请了很多的名医均不见好,请到天龙时,尚天龙说,可以治好,但这种病太损功力,非自己人不治,然后提出廖玉珠与毕虎的婚事,廖家见女儿一天比一天病重,只好答应了。
十六、绿竹楼姑嫂谈春光
尚天龙带着三分酒气,从毕虎家里走了出来,打发了要送他回家的仆人,便往邪神医馆走。今晚,是毕虎大喜之日,五邪神中,二凤是女子,不合适这种场合出现,金豹子和尚天龙,就是这次酒席被攻击的对象,金豹子早已被送回家了,好在尚天龙功力深厚,才没有当众出洋相,但用尽了心机,还是带着三分酒气。
走着走着,迎面是一个大花园,天龙便想起了赵飞燕和小红。飞燕已怀上了他的孩子,大约有五个多月了。“还是走一趟吧。”天龙心中想着,人已飞身而起,进了竹园,闪电般赶到了绿竹楼下,抬眼一看,楼上居然还有灯光,且还传来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天龙不敢造次,飞身而上,一个珍珠倒挂帘,目光已盯着房内,只见飞燕挺着大肚子坐着,对面坐着一个十五六岁的俏艳少女。
“妹妹,夜深了,你回去吧,明晚再聊。”飞燕说道。
那少女说道:“我睡不着,咱再聊一下好吗?”
飞燕笑了:“对了,我忘记你今晚订了婚,高兴得睡不着觉。”
那少女脸红了一下,慑懦地问道:“嫂子,结了婚为什么会生孩子?”
飞燕娇笑了起来,停了好久,才说:“傻丫头,因为男人下面多了一根玉棒棒,一插进女人的小洞,放进一点水,就会生孩子了。”
那少女脸更红了,又问了一句:“那玉棒大不大?”
飞燕愣了一下,显然想起了什么,说道:“有的象脚拇指那么大,有的象小手那么大。”
“天啊,”那少女惊叫一声,用手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胯下,叫道:“那洞那么小,怎么装得下哟?”
飞燕道:“其实,那玩意儿越大,越爽,女人那洞伸缩性大着呢。”
那少女停了一下,忽然问道:“嫂,哥哥的那玉棒有多大?你怎么知道越大越爽呢?”
问得飞燕愣住了,说不出话来。天龙见状,飞身而下,捂住那少女的嘴巴,轻声说道:“我来告诉你。”一只手,已在那少女的胸脯按揉。情窦初开的少女,如何禁得住天龙的挑逗?不一会,便已瘫在天龙的怀里。天龙也就移开了她嘴上的手。
“嫂,他是谁?”
飞燕脸红道:“嫂子的情人,你也试试那种滋味好不好?”
那少女没有做声,天龙则把她搂紧,嘴唇已贴上了她的樱唇,不一会儿,两人已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那少女手抚着那玩意儿,叫道:“好大啊,我好怕。”
天龙说道:“宝贝儿,放心吧,我会慢慢侍候你的。”说着,伸手摸向那少女的大腿根处,嘴巴轻舔着那两颗樱桃般的乳头,那少女觉得浑身软麻发热,有一种说不出的需要,一阵轻痛中,那洞中插进了满满的、烫烫的一根东西,随着那东西的横冲直撞,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弥满了全身,她不由按男人的话尽力配合着,直到得到了最大的满足。那东西“滋”的一声拨出来,那少女耳边听到有人说道:“来,侍候一下紫烟。”她转脸一看,自己的丫环紫烟已在那男人下面起承转合了,不久,又到了嫂子的侍女小红,待得那男人从小红身上爬下来,胯下那物已是软绵绵的了。
“起来吧。”飞燕对正沉迷在愉悦之中的少女道。那少女坐起来,红着脸接过嫂子递来的手巾,擦干净了下身,慢慢地穿好了衣服。
这时,那男人已穿好了衣服,又把她搂进了怀里,轻声问道:“爽不爽?”她红着脸,没有作声,那男人又道:“小姐芳名?”
“辛艳。”声音很轻,“你呢?”
“尚天龙。”
辛艳惬意地躺在天龙怀里,问道:“明晚再来好吗?”
“当然好。”天龙道。
“嫂子,谢谢你,我让天龙哥送我过去,行吗?”
陈飞燕笑道:“当然行了。”
辛艳站起来,带着紫烟出了门。天龙搂着飞燕吻了一下,也跟着出了门。出了门口,天龙将二女往肋下一挟,便往辛艳的绣楼飞掠,不一会儿功夫,已到了辛艳的闺房里。天龙将两人放下,辛艳正张大眼睛看他,并悄声问道:“你是神仙?”
天龙笑道:“傻话,神仙怎会干那种事?”边说边做了一个手势。
辛艳脸一红,和衣躺到床上,“来吧,还早,躺一会儿。”天龙无言,也在她身边躺了下来。两人相拥而卧,紫烟则知趣地出去了。
闺房里的香气薰得天龙不知不觉睡着了,而辛艳舒适地躺在心上人的怀里,还在梦中去追寻那种新奇的刺激,待到他们醒来,已是天大亮了。“糟了。”天龙叫道。
“怎么啦?”辛艳懒洋洋地问。
“天亮了,我怎么回去?”
“在这儿一天好吗?反正又没人上来。”
天龙无可奈何地说:“也好。”想推开她,她却把他搂得更紧,而且,一只手已伸到了他胯下。
“龙哥,你那东西真雄伟。”
“还想吗?”辛艳没有回答,只是付诸行动,一战下来,她又是爽快无比。
住了一天,当天夜里,天龙把辛艳、紫烟和另外一个叫紫云的丫头服侍得服服帖帖,才在三女的依依不舍的目光下离去。
回到医馆,仆人告诉他,玲儿早上来过,让他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家一趟,于是他便匆匆在地往家里赶。他知道,如果不是急事,玲儿是不会这么匆忙找他的。他回到家里,连二老也不去看,便直接飘身进了玲儿的睡房。此时玲儿已在熟睡,一付娇美的模样,令天龙怦然心动,但他已无心欣赏,叫醒玲儿,问道:“玲儿,什么事这样急?”
玲儿道:“还说不急呢?姐姐她们叫你马上去,现在已经等了一天了。”
天龙一听,心中更急,忙叫道:“好,那我们快走。”不由分说,给玲儿穿好衣服,便拉着她出了门:“你说吧,往哪儿走。”当下便按玲儿所指的方向,急驰而去。
十七、战太君众女脱牢笼
玲儿往西山方向一指,说道:“在西山脚下的一个小山庄。”尚天龙也不打话,就带着玲儿脚不沾地地往西山驰去。玲儿在他的携带下,好不轻松,似驾云一样,不多会功夫,便已来到了西山脚下那个小山庄。
此时正是寅牌时分,尚天龙按照玲儿的指点,绕过庄内的暗桩,来到了一所侧房。玲儿敲了一下门,门开了,迎出来的正是白凤,见到天龙,叫道:“你怎么才来?”
天龙没答话,跟着白凤往里走。香凤、黄凤正在里面等着他。香凤叫道:“你啊,真急死人,好不容易查到了太君潜修之地,明天午时正,就要开关了,到时我看你吃不了兜着走。”
天龙嘻皮笑脸地香了香凤一嘴,笑道:“放心吧,还有几个时辰呢。”说着,接过侍女递来的一杯茶,一饮而尽,“说吧,她在哪里?”
话音刚落,突闻银铃般的一阵娇笑,天龙正想出声询问,却见几女脸色骤变,心知不妙,想要运功却敌,却闻得一阵香风过处,身上几道大穴已被点上,眼前站着一个娇美如花,体态丰腴的女人,三十来岁,虽然徐娘半老,但媚眼含春,另有一番令人心弦跳动之处,尤其一身透明薄绸裹住的胴体,呼之欲出,更增加了不少诱惑力。那女人脸带笑容,指点着众女,道:“好啊,你们吃里爬外,竟想暗算起老太婆来,我倒要看看那小子有什么不同之处,居然令你们着迷。”众女面面相觑,不敢作声。
那女人走到天龙面前,审视了一番,说道:“果然不错,内力已有相当的根基,不过,要胜过老娘,还要几年的火候。唔,相貌堂堂,可惜,你吃了我的龙虎散,非死不可,要不,我也想留你下来当个面首。”
听到龙虎散这三个字,几女大惊失色,齐声惊叫了起来。原来,龙虎散是太君配制的最霸道的一种春药,男人服了,非要精尽血枯,方可止住情欲,而且没有解药。几女空自焦急,痛苦流泪。此时那妇人已脱光了尚天龙的衣服,握住胯下那昂扬的巨炮,套弄着说道:“果然是不可多得的宝物。”连呼可惜。
那妇人脱光衣服,跨上去,扶正炮口,沉身而下,“哎哟”她轻叫了一声,“老太婆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大的宝贝,我得慢慢享受。”果然,她左右套取,不胜享受。一旁的几女只看得心如火燎。约摸过了一个时辰,那妇人突然加快了套取的速度,并解开了尚天龙的穴道。尚天龙似是无法忍受一般猛地翻过身来,那疯狂之势,比之与香凤大战时大了差不多一倍。众女越是见他这样,越是伤心,尤其是黄凤,竟然流下了眼泪。当她看到天龙伏在太君身上,不再动弹时,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哭什么?”那妇人忽然推开身上的天龙叫道,“你们过来。”她指着天龙说:“此子天赋异禀,是你们的好归宿,只是以后此子的功力更高,每夜非要五六个象你们这样的女子不能满足。”众女悲痛之余哪肯相信?太君叹了一口气,叫道:“灵凤,你来。”
只见门外进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美得如一朵出水的荷花,比起香凤来,竟然不相上下,见到太君躺在地上,下体流着黄白之物,急忙问道:“太君,你怎么啦?”
太君问道:“那一招凤还巢,你学得怎么样?”
灵凤道:“徒儿已学会。”
“那好,等一下你用这一招救醒这人,以后你和几位姐姐就嫁给他吧,能嫁给他,是你们的福气,我可不能再扶你们了。”
众女见太君说得悲伤,再见太君容颜渐渐变老,头发变白,已经确信无疑,想起多年来太君的养育之恩,都不禁痛哭起来:“太君,你不能死啊。”
太君含笑道:“傻女儿,我现在是仗着最后一点真元跟你们说话,我的一身功力和真元,已经全给你们夫婿了,这是他承受不了才昏阙过去的,见到你们得到幸福,我也高兴了。”话一说完,两眼一闭,撒手而去。
痛哭了好一会儿,几人才静下心来。香凤问道:“灵凤妹,那招凤还巢是怎么回事?”
灵凤含羞在香凤耳边说了几句,香凤点了点头,说道:“大家是姐妹,以后又是同室,就别害羞了,先把我们夫婿救活过来再说吧。”说罢,又向黄凤、白凤几个说了一番。当下几个人先把太君的遗体抬出房间,又招来了各自的和太君的侍女。
灵凤说道:“尚天龙一下接受过多的功力和真元,非得用”九九归元‘法不可,他是我们的丈夫,因而大家必须尽力而为,尽管大姐有了身孕,也不能例外。“当下便把做法说了。
九个人当中,只有灵凤一个人学艺刚满,还没破瓜,其余人均已不止一次与男人同床,因此,很容易便达到了要求,顺利地交货。最后轮到灵凤,只见她跨上天龙的身子,扶正炮口,对准洞穴,慢慢地摩擦,然后慢慢地沉下去,每沉下一点,便皱一皱眉头,很久,这才完全吞没那根大棒。然后,灵凤慢慢地套取,脸上痛苦之色给一种愉悦所代替,接着,速度加快,半个时辰过去,灵凤神色一轻松,人也伏在了天龙身上。众女一看,天龙也慢慢睁开了眼睛,大家不禁欢呼起来。
天龙醒过来,一看身上伏着一个陌生的女子,不禁诧异,一旁的香凤说道:“这是我们的灵凤妹妹,是她救了你。还不快谢谢她?”天龙一笑,轻搂着灵凤,吻了几下,同时运功给灵凤恢复体力,且帮她打通了任督二脉。灵凤调息完毕,爬了起来,满脸是感激之色,连下体滚滚而下的脏物也不顾,扑在刚站起来的天龙怀里,狠狠地吻了他几下。
众人打闹够了,天龙才说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服上龙虎散之后,天龙已知有异,正想运功逼住,但丹田之内已升起一股温凉之气,把龙虎散给压住了,他却不知道是那万年猿珠起了作用,他假装穴道被点,紧锁精关,任由太君套取,等到时候差不多,他才用上吸字诀,把太君的真元吸光了。谁知容纳不了那么多,差点儿害了自己。当下香凤也把他昏迷后的事说了一遍。
几天之后,处理好太君的后事,又遣散了五凤帮众人,尚天龙一行十人才返回十里铺。天龙的老祖父老祖母见到众女,异常高兴,再看香凤又怀上了孩子,竟欢喜得连连念佛。众女在家里侍候着老人,天龙无法闲着,他已接到了圣旨进京去了。
京城里,兵马已经调好,按尚天龙的意思,共调了十员大将,且有陈飞燕的丈夫辛正明在内。天龙把十员大将请到自己的客舍,各传给了他们十招武功,还每人送了一颗日月丸增加功力,众将自是十分感激。一切准备妥当后,天龙上朝请旨开拔,皇上笑道:“别忙。”他转身向宰相问道:“庞爱卿,你那大女儿还没许配人家吧?今天由朕作伐,许给天龙如何?”
庞宰相见天龙得宠,自然高兴。天龙却道:“皇上,不行啊,臣已跟好几个女子订了婚。”
宰相愕然。皇上却道:“那有什么要紧?朕后宫有三千佳丽,你也不妨有十把个,只要你不虐待人家就行了。这事就定了,待你得胜回朝再完婚。还有,朕派二公主监军,你得好好保护。”
当下皇上下旨择日拜帅起兵,这才散朝。离开拔还有几天,因而天龙刚好在京城里会上了大公主和月娇凤娇三人,并到了一趟玉家,知道了玉桂春和玉桂香二女同归,招了一个老实的夫婿,而且,玉母也物色上了一个中年财主,当晚天龙在玉家和玉母、桂春、桂香混了一夜,才回到十里铺从容调度。
十八、征高丽天龙封忠王
天龙率领十员大将,领兵十万,暗中带上五凤帮的白、黄、灵三凤,浩浩荡荡地向高丽进发,不一日,已渡海踏入高丽国境。十员大将经过天龙的传授,不费吹灰之力,便取下了第一关。天龙出榜安民之后,在行营里大宴众将,好不快乐,直至夜深,众将才散去,天龙也转回后帐,和白凤等主婢六女作乐。
再说二公主丁莹,虽为监军,但从出发之日起,竟不见元帅来拜见过,心中自然恼火,暗地里派了宫女如云去探听。如云从宴席开始,一直看到席终人散,跟着天龙到了他的中军帐,才停住脚步,却听到里面女人的声音,便立即回去禀告公主。丁莹一听,当下怒气冲天:“好一个尚天龙,竟敢自坏军规?看我不给父皇奏一本?”刚想叫人拿笔墨,转而一想:不行,还得查清楚再说。便叫过如云,命令道:“你去把尚天龙给我叫来。”
如云应声走了出去,来到尚天龙营房外面,里面嘻笑之声更炽,而且充满了春意,听得如云脸红心跳。她不想进去,但碍着公主的命令,只好向守门的兵士通报求见。
守门兵士说道:“元帅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去。”拦着不让她进。
如云跟公主学过武功,颇有力气,见士兵不让,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推开士兵钻了进去。一看,却吓得她目瞪口呆。原来,帐篷里一片春色,尚天龙光着身子躺在铺盖上,三个穿着透明纱的绝色少女正给他按摩,甚至有一个竟低下头去,吮吸那胯下之物。室内之人见如云进来,都停了下来,口含巨炮的正是灵凤,她站起来说:“哥,有人送上门来,要不要?”
尚天龙说:“来者不拒。”
“好。”灵凤一纵身,已到了如云身边,拉着她的手说:“好妹妹,别管你们公主,先来乐一乐。”说罢,伸手去解如云的衣服。
如云想叫不敢叫,待要反抗,如何敌得过灵凤?很快就被脱光了衣服,接着黄凤又过来,两人一起摸乳捻珠,很快她便觉得情欲高炽,一种软绵绵的感觉,一种说不出的需要弥满了全身,眼睛不由自主地去看尚天龙那触目惊心的巨炮,当她被放到尚天龙身边时,已经身不由己了,只觉得一根东西抵住穴口,随着一阵疼痛,洞里塞满了一根热乎乎的东西,她反抗了,不住地扭动,越扭动,越觉得舒服,尤其是对方也在动,那东西在里面横冲直撞的时候,更是爽快无比,忍不住便浪叫了起来。进宫五载,双十年华,第一次经历人道,她便得到了最大的满足,飘然不知身边的人已经离去,待她醒来,尚天龙已经把她抱在怀里,一边轻吻,一边说:“你回去告诉二公主,叫她自己来。”说完,让黄凤给她擦身穿衣,自己又去和白凤鏊战。
穿好衣服,如云看了正在奋战的尚天龙,带着迷惘的神情,离开了中军帐。回到公主的帐篷,她不敢说自己的遭遇,只是把尚天龙的话说了一遍。丁莹听了更是大光其火,却又无可奈何,只好提笔向父皇禀告。谁知,她写的奏折,全让尚天龙派灵凤截回来了。
不过半个月,尚天龙指挥大军连续破了四关,再有一关,就要到高丽国都了。这四关,一关更比一关难,前三关十员大将还能取,后一关,便连丧了两员大将,最后,由黄凤出马,才把它夺下。这最后一关,想来更难,因而,尚天龙在关前扎了营,并不急于攻关,而派灵凤和白凤去了解敌情,自己则在帐内筹划天明攻关之事,并等待着灵凤和黄凤回来。忽听门卫叫道:“公主驾到。”尚天龙连忙站起来迎接。还没等他走下帅案,丁莹已带着四个宫女:如云、如虹、如霞、如烟进来了。
不等尚天龙开言,丁莹便怒气冲冲地问:“尚天龙,你可知罪?”
天龙见状,反而端坐在帅座,笑问道:“不知本帅何罪之有?”
丁莹说道:“远的,摘我胸前两颗珠子,戏弄公主,近的,携眷出征不说,最不该你竟敢扣下我的奏折。”
上次在朝庭上比武,天龙摘她胸前的配珠,还在天龙那里,天龙看了四个宫女一眼,四个宫女也给他一个甜甜的微笑,他避重就轻,嘲笑道:“你那两颗珠子,不还在你的胸前吗?”
丁莹一时转不过弯来,继续说道:“胡说,你拿去了。”说罢一摸鼓鼓的胸部,脸突然红了起来。
她正想叫喊,天龙已纵身向前去搂住她。她想闪,却如何闪得过?纤腰已被搂住,一只手一捏她的乳头,说道:“对,就是她。”
丁莹用力挣扎,但怎么挣扎得脱?天龙手上传来的那种美妙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挣扎就慢慢地变成了在天龙怀里蠕动,天龙也放开手脚,口手并用,尽情地挑逗起来,不久,见丁莹已浑身似火,才放开手。“你真坏!”丁莹一反平日的凶横,撒娇地捶打着天龙的胸膛。天龙微微一笑,慢慢地为她宽衣解带,然后,自己也脱了个精光,才抱着丁莹,躺到了榻上。
那处女富于弹性的乳房,在天龙的抚摸下传来阵阵快感,只觉得那只手摸得人浑身发热,尤其当他慢慢地滑下峰顶,游过平坦的小腹,钻到大腿根处的时候,一种说不出的需要,使丁莹不由自主地展开了温柔的全景。她闭着眼睛,嘴里发出啊呃啊呃的叫声,当天龙那雄伟的巨炮摩擦她那洞口时,她才哀求道:“好哥哥,那么大,你可得慢点儿啊!”然而,插入之后,她又觉得那家伙大的妙处了。
两人缠绵了半个时辰,丁莹已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天龙才起来,让宫女们给丁莹抚摸。丁莹则舒服地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只见床前守着四个宫女,天龙已不见人影,不禁问道:“尚元帅呢?”
“他攻城去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
如云说:“天快亮了。”
丁莹又问:“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大约有一个时辰了。”
丁莹想站起来,才发现自己竟还没有穿衣服,不禁脸红,说道:“刚才的事,你们可得口严一点,知道吗?”几个宫女都笑了起来。丁莹念头一转,盯着四女,叫道:“好啊,原来你们早就让他抢过去了。”
四女脸红了,如云说道:“公主,别怪我们,我们抵挡不住他的武力和魅力。”
“好了,别说了,快给我穿衣服,我们到战场去看看。”
待得丁莹穿好衣服,忽听得门外士兵叫道:“白将军求见。”
“请进来。”
话声刚落,进来一个女将军,正是白凤。她对丁莹行了一礼,说道:“元帅请公主移驾关内帅府。”
丁莹问道:“这一关也攻下了?”
“不错,快走吧,元帅等着和你喝喜酒呢。”说罢意味深长地一笑。
丁莹红了脸,起驾跟着白凤往关内走。路上,丁莹知道白凤和天龙的关系以及攻城的经过。
原来,丁莹睡着后,黄凤回来了,说城里夜间戒严并不很厉害,守城门的兵士并无多少,而且也没有发现高丽的武林高手。天龙一合计,便命所有官兵、偃旗息鼓,直扑城门,而自己则带黄凤、白凤和灵凤三人再次潜入城内,悄悄干掉了守门的兵士,打开了城门。等到高丽兵发现的时候,元军已进城了。尚天龙直扑帅府,守城元帅还未来得及起床,已给天龙活捉了,而且,三凤也解决了帅府那些武林人物。
兵贵神速,天龙在城里给丁莹安排好住处,派兵把守,又留下白凤和两员大将,自己却挥军连夜起程,第三天晚上便到了高丽国都城门外三里处扎下了大营。
再说高丽国王,自元军进攻以来,就没有过好日子,现在元军攻关夺寨,只剩下最后一关可守了,心里更是不安,这天早朝刚想退朝,就听得人报说,最后一关失守,元军已在城外扎营,忙问左右有何退兵之策。但到了这种地步,文武众官也不敢出声。
正当高丽国王为难的时候,忽然,王后带着两个十六七岁,长得如花似玉的女子上朝来了。国王心中大喜,因为这两个女子,正是他的宝贝女儿。国王没有儿子,只有这对孪生女儿,大的叫李纤,小的叫李巧,自幼送到高丽武林第一高手那里学艺,现在回来,自然是学成而归,当女儿行礼之后,国王便把情况说了。
李纤听毕,笑道:“父王别担心,待儿臣去破了这元狗。”
“对,我和姐姐一起去对付他们。”
国王无奈,尽管担心女儿的安危,但国家更为重要,也只好如此了。当下说道:“好,你们休息一天,明天再上阵吧。”
“不用,”李纤说道,“我们现在就去把元军统帅的头拿来。”
国王当下点了所能点得的兵马,交给了女儿。李纤和妹妹一起,率领大军,大开城门和元军对阵。
十九、施皇恩天龙妻相女
尚天龙见敌军出迎,也排开阵势。看见对方出来的是两个年方二八的女将,心说:“行军最怕和尚、儿童、女人。”知道情况有点不妙,正想叫黄凤出马,谁知未等他出声,六员大将之中的两人已经拍马而出,他当然不好意思叫他们回来。两将上场,通名之后,便大战起来。不出十合,一员大将已被李纤一剑削去了头颅,另一个见状,心一慌,竟被李巧拦腰断为两截。
黄凤灵凤见状,说道:“龙哥,让我们上吧。”
天龙道:“好,小心些。”
双凤应允,拍马而出,通名对起阵来。本来,四女均非马上之将,十合之后,四人已弃马步战。按实力,黄凤和李巧不相上下,灵凤稍胜李纤一筹,但灵凤和天龙数度春风之后,已珠胎暗结,因而打了上千招之后,渐渐落了下风。天龙见状不妙,连忙鸣金收兵。李纤李巧也不追赶,见天色已晚,便各自回营。
第二天一早,双方摆开了战阵,高丽出战的仍是李纤李巧姐妹俩。黄凤和灵凤正想出战,尚天龙却伸手拦住了她们,自己步出了队伍,来到了李氏姐妹的面前。两女一看面前之人风神俊秀,都不禁心里一动,尤其看对方眉目传情,更是有点心旌动摇,当下通过姓名,三人便斗在一起。李氏姐妹哪里是天龙的对手?只不过十来个回合,便被天龙逼下了马来,再过二十个回合,二女已是气喘吁吁的,胸前突出的两点,经常受到天龙的袭击,使得二女脸红心跳,不过四十回合,二女已无还手之力,想退回阵中,却被天龙拦住了归路,二女只得落荒而逃。
天龙紧追不舍,大约追出三四里左右,来到一个小山坡后面,二女已被天龙凌空点了穴道,天龙站在呆立的二女面前,嘻嘻一笑,上前搂住二女,不住地亲吻,一双魔手,只在对方的禁区游动,只逗得二女淫叫连绵,恨不得马上和天龙巫山云雨。看到二女情欲泛滥,天龙才解开了她们的穴道。
果然不错,穴道一解,二女马上便扑进了天龙的怀里,痛哭起来。天龙微笑道:“两位别哭了,你们大势已去,何不就此两国罢战呢?”
二女闻言停止了哭声,李纤道:“就此罢战?你们肯退回去吗?”
天龙道:“只看你们表现如何,我大元帝国并不想吞并了你朝。”
二女相看一眼,李纤道:“好,哪让我们回去和父皇商量好吗?”
当下天龙独身回营,让李氏姐妹回到了城里。黄凤灵凤围着天龙,问道:“龙哥,怎么样?”
天龙微笑不语,众将见状,也不好多问,便都跟着进了中军帐。眼见将近午饭时分,忽听得有人来报,高丽国王请元帅到城里喝酒,并递来了请柬。天龙高兴地叫道:“黄凤灵凤,你们两换装,我和你们到城里去作客。”众将闻言,大吃一惊,连忙阻止,两凤见天龙并非说笑,也出言相劝。但天龙却嘻笑道:“请放心,保证没事,不多久,便会得到高丽的降书。”
两凤见无法阻拦,只好暗自准备了一番,随着天龙进了城。城内戒备森严,剑戟林立,两女暗暗心惊,后悔不该轻易让天龙冒险。天龙却脸无惧色,随使者直到宴会厅。三人坐下不久,便听得有人叫道:“国王、王妃驾到。”紧接着,高丽国王和王妃便进来了。三人连忙站起来,一番行礼之后,便开怀畅饮,席间谈笑风生,一点也看不出两国交兵的气氛。天龙妙语连珠,逗得国王哈哈大笑,谁也不曾提到交战之事。
一直到日薄西山,天龙才和两凤回到中军大营,两凤松了口气,天龙却是沉默不语,若有所思,两凤不敢动问,只好叫侍女妙花妙月烧好水,服侍他洗澡。待天龙穿好衣服,又有人报道:“高丽两位公主来访元帅。”天龙急叫道:“有请。”两凤一看,不由心中暗笑,已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微笑着站在天龙身旁。
一会儿,只见两个丽人翩翩而来,和天龙对行了一礼。天龙让她们坐下,急问道:“怎么样?”
李纤道:“要我们投降可以,但得依我们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李纤向李巧说道:“妹妹,你说吧。”两女你推我让,终于说明白了,但两人脸都红得象熟透的苹果。原来这一件事竟是要天龙娶二女为妻,十五年后,回高丽接现在国王的位置。
天龙闻说这种条件,不禁哈哈大笑,笑毕,这才说道:“这种条件,我当然能答应。不过,有言在先,我的妻室并非只是你们两个,而是十多人,而且,作我妻子,一律平等,没有公主平民之分。不知两位是否答应?”
李纤李巧对望了一眼,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李纤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书,上前递给尚天龙。
尚天龙一看,便把它放在桌子上,说道:“既然如此,还不快点来服侍你们丈夫?”当下向黄凤灵凤一示意,两凤已上前把李氏二女搂住。李纤李巧开始不知何意,正想反抗,谁知两凤竟是对她俩捉胸摸腿地挑逗起来。李氏二女本就心仪天龙,现在两凤一挑逗,再看两个侍女服侍下脱光了衣服的天龙的强健的身体和那昂扬的巨炮,哪能不动情?不多时,两人已是情欲高涨,很快,李纤便被送到了天龙眼前。
李纤今年还不满十七岁,于男女之事早已有所了解,但见心上人腹下那门巨炮,也是吓得直哆嗦,直到那炮在一阵轻痛中攻到了穴心,这才放下心来,尽情在天龙的指点下迎送磨缠,快感阵阵传来,使得她娇哼连绵,不久,便已瘫软下去。李巧的那种浪并不比姐姐差,淫叫声响彻中军,如不是哨兵司空见惯,此时已不知发生了何事。
大概战了两个时辰,连带李氏姐妹带来的四个宫女,已无一例外地让尚天龙摆布得瘫软如泥。此时,天龙犹未解馋,黄凤只好自呈妙体,蹲身沉胯,将穴口对准巨炮,用力坐了下去。李氏姐妹此时已光身坐起,望着神勇的天龙和黄凤默契地配合着,花样百出,足足过了一个时辰,才见天龙身子一抖,黄凤一阵愉悦,两人停了下来。只听得黄凤说道:“龙哥,谢谢你!”两人才分开。天龙站了起来,而黄凤则静静地躺着。原来,天龙轻易不能射精,黄凤和他亲热了多少次,才第一次品尝到那甘露的滋味。
又过了半个时辰,众人已装束停当,此时已是巳时,天龙道:“好了,大家休息,明天还得和我岳父岳母朝面呢?”说罢,一拥李氏姐妹,回到自己的卧榻。
半个月后,天龙带着李氏姐妹回到了朝庭,朝见了元帝。皇上见天龙凯旋归来,龙颜大悦,当下大封功臣,天龙被封为忠王,众女也被封作王妃,并说:“朕已在西山下建有一府第,卿的忠王府便在那儿,卿先住下,半个月后,朕再给你们完婚。”天龙谢恩完毕,交回兵权,带着众女回到了忠王府。
二十、恋旧情众女友王妃
这一天,天龙正在府里和丁莹主仆厮混。原来,丁莹见天龙被封为忠王,父皇也没提自己的婚事,心中不愤,不想却被皇上知道了,说了一句:“他这人,做丈夫还不比做情人好。”她便想通了,不再闹,但却经常来寻天龙。这时两人正在亲热,忽闻门人传报:“皇后娘娘驾到。”两人一惊,连忙装束一番,丁莹带着侍女躲了起来,天龙则迎了出去。
皇后来到正门,天龙已在那里迎接。来到大厅之中,行过礼,天龙问道:“不知娘娘驾临,有何差遣?”
皇后脸红了起来。这个皇后,并非两位公主的生母,公主的生母早已去世,现在这皇后约二十八九岁,既具蒙古人的粗犷之气,也带有一种雍容典雅的气质。天龙看了不禁心动。皇后看看左右,问道:“此处不知是否好说话。”
天龙一听,连忙道:“请皇后移驾密室。”
天龙带着皇后及她的两个宫女来到了密室,坐下之后,皇后的脸更是通红,说道:“哀家侍候皇上多年,竟无法怀上龙胎,你既称神医,是否有法?”
天龙问道:“其他皇妃是否有出?”
“除了已故皇后之外,再无所出。”
天龙道:“看来,皇上身上该有些毛病,不过也难说,也许出在你们身上。”
皇后道:“因此哀家叫你给看一看。”
天龙心再一动,说道:“请皇后躺到床榻上,让臣替你检查一下,是否需要她们出去?”天龙看了一旁的宫女一眼。
皇后道:“不必。”说罢,在两个宫女的扶持下,躺到了床上。
天龙走过去,有意无意地在两个宫女身上摸了一把,两宫女脸色通红,却没有作声。天龙在床边坐下,把住了皇后的手腕,观察看了一下,才说道:“这样看不出什么,需要做全身检查才行。”皇后没有作声,凤足一动,便搁到了天龙的大腿上,裙裾掀处,露出了一段欺霜胜雪的修长大腿。这时天龙已知其意,向两宫女说道:“你们给皇后更衣。”两宫女顺从地脱去皇后的外衣,天龙上前,扯去了束胸的红绫,弹出一双高耸的玉乳,当下俯上身去,吻上了皇后的嘴唇,双手不断地在双峰上抚摸。皇后此时已完全丢掉了伪装,尽情地搂吻着天龙,两个宫女也脱光了衣服,用嘴去舔皇后的玉腿。
这次皇后来,并非真正为了看病。自从进宫之后,皇上从未给过她人生快乐,每次都是刚抵门口时,那东西就蔫了,当她听了丁晶丁莹两人说起天龙的异禀时,便心动了,以致有今天这种事情。此时,她在天龙的挑逗下,情欲已起,她一动不动地享受着。忽然,天龙的嘴移到了乳峰上,舌头轮流轻舔着乳珠,接着,慢慢地和两个宫女换了位置,舌尖竟移到了那宝穴上,一阵快感传遍了皇后的全身,她不禁全身扭动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需要,只觉得穴口在天龙的吸吮下,流出了水来,过了一会儿,觉得天龙离开了自己,偷眼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天龙已擎着一支昂扬的巨炮来到了自己身边,炮口对准了目标。她不禁呻吟道:“天龙,轻点,我还是第一次呢!”天龙闻言也是一惊,慢慢地把炮挤进了穴中。
皇后觉得一阵撕裂的痛苦,那东西慢慢刺进去,好不容易到了终点,只觉得穴中爆满,又涨又热,对方轻轻一动,便有一种痛感,但更多了些舒服。直到来回抽刺多次之后,才觉得那东西虽大,并不可怕。皇后正想说些什么,天龙已啪啪地开始了进攻,皇后在天龙的尽力摆布下,全身都感到舒服,花心一阵颤抖,一股水从缝隙里渗了出来,人也舒服到了极点。她想叫天龙停止,但哪能出口?天龙为了让她忘不了自己,仍然在不断地开垦,啪啪之声响个不停。皇后初经人道,如何耐得住这般折腾?不久,穴心又是一阵颤抖,天龙似乎感到了这点,暗运神功,一炮轰了进去。皇后好象饱尝了甘露一样,无比舒坦,人也迷糊了。
旁边的两个宫女几曾见过这番阵仗?此刻已完全瘫软在一旁,天龙在皇后身上爬下,见此情景,扶起一个问道:“你们俩叫什么名?”
那宫女在他怀里,情欲更加冲动,答道:“我叫红香,她叫翠软。”人虽说话,眼睛却盯着天龙胯下那虽已软绵绵却依旧大得惊人的东西。
天龙笑问道:“你们两个要不要也来一下?”两女听了,目露喜色,但看见那物软绵绵的样子,也不敢出声。天龙道:“来吧,你们亲一下它,很快就行了。”两女对望一眼,走到天龙跟前,把天龙摁下,一个压着天龙的身子,一个则不顾那东西沾着红白之物,把它含在口中,轻轻地吮吸。本来天龙才跟皇后来了这么一下,还不至于软下来,何况他还没有运功呢,他只不过是想二女侍候一下而已,此刻见二女如此挚诚,便也伸出手去探二女的宝穴。二女本已情欲泛滥,那堪如此挑逗?那骚水已从穴中汨汨流出,沾满了天龙的手,不一会儿,那巨炮又昂扬了起来,那本来口含巨炮的宫女“啊”了一声,跨身上马,对准穴口,用力坐了下去,人却惨叫了起来,原来,她已耐不住欲火,记不得自己初经人道了。天龙小声道:“别急,轻点,对了。”他不住地指点着,终于使那宫女掌握了一些技巧。天龙也不起来,就躺着运功操纵那竿枪,使它忽大忽小,忽长忽短,忽颤忽抖,就这样,也很快地把红香和翠软的骚水抖了出来。
“够了,你们快点穿衣服,该回宫去了。”此时,皇后已醒转过来,看着二女的样子,也没责骂,自己穿好衣服,见她俩已得到了满足,才出言道。两女一听,马上装整了一番,天龙却低头在皇后耳边,也不知说些什么,皇后脸上很是欢喜。
不久,皇后便带着两个宫女离开了忠王府,丁莹这才转出来,扑进了天龙怀里,和他亲热了起来。
第三天晚上,皇宫的空中掠过了一条淡影,守宫武士尚未看清是何物,已是不见了。皇后的寝宫里,却多了一个尚天龙。皇后和红香翠软身披粉红色的禅衣,把天龙让到皇上平常坐的地方,然后下跪道:“臣妾等侍候皇上。”天龙吃了一惊,但一想,便已明白,也就泰然接受三人的侍候,而皇后也果真放下了架子,帮天龙除去衣服,然后跪下,口含住了那巨炮。是夜,三个女人自然又是心满意足,尤其是皇后婉如,那穴里更是注满了天龙的精水。此时她已明白,天龙是叫她生一个儿子来继承皇位。她虽担心皇上发现,但见天龙胸有成竹,也就无所顾忌,一味享受着。
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在皇上的主持下,天龙与相女庞天丽、高丽公主李纤、李巧、铁大小姐、李碧纺、邹氏二女,还有五凤完婚。看着十二个如花似玉的孙媳妇,祖父母很是高兴。是夜,天龙把尚未开苞的庞、李、铁摆弄到如痴如醉的地步。此后,因觉得自己无法承受天龙的进攻,三人和众女的关系也同样的融洽。而且,连天丽、铁大小姐、李碧纺带来的六个侍女也无一例外地沾了恩。
三天后,按照习俗,天龙带着庞天丽回到了相府,庞相一家对这个身为王爷的女婿自然是十分巴结,因此,当夜就摆开了宴席,请了不少宾客,这些人自然也对天龙十分恭维,逐个向他敬酒。天龙也是酒到杯干,这样当夜起码有二十斤酒进了他的肚子,尽管他已用他那神奇的内功化掉了,但离席之后,也微带醉意。
当晚,天龙夫妻便在娘家住下,住的还是庞天丽原来的绣楼。天龙带着酒意回到楼中,庞天丽正和妹妹庞小丽聊天,见天龙一摇一摆地回来,天丽连忙和侍女杜鹃、牡丹把他扶住,小丽见状,一双明亮的眼睛深深地瞥了天龙一眼,便跟姐姐告辞,带着自己的侍女蔷薇走了。
天丽服侍天龙躺下,刚想去跟母亲聊一下,谁知天龙酒醉了,不放过她,只得脱了衣服,跟他缠绵。天龙本来天生异禀,再加酒力发作,三女轮流上场,也无法撼动那根铁棒分毫,好在天龙酒意慢慢过去,发现三人支撑不住,这才没发生意外。但这样,三女已完全瘫软了。天龙兴趣索然,思起在家时众香云集,哪次不得尽兴?要知道这样,倒不如不住夜还好。
此刻已是午夜时分,一轮明月把那光辉从窗户洒进了房里,透过窗子,只见窗外花园的景色煞是迷人,心想,我何不到外面去散散心?人是这么想的,也这么行动,当下穿好衣服,纵身跃下了楼,来到了花园上。
天龙一人在花园里漫无目的地走着,那花园里清新的空气使他更加清醒。忽然,他发现前面一个影子晃了一下,连忙低声喝道:“谁?”
“我。”随着回答,从一棵花树后面走出一个俏丽女子。
天龙定睛一看,是小姨子庞小丽,便问道:“是小丽啊,这么晚还没睡啊?”
小丽走到天龙跟前,一双美目深深地打量着眼前这位英俊的姐夫,心里充满了异样的感觉,不由说道:“如此花好月圆,叫人如何能早睡?你有姐姐陪伴,竟也深霄不眠,是不是姐姐恨你喝酒,不给你上床?”
天龙从这小妮子的眼睛里,已看出了一些苗头,当下说道:“我只是顺便走走而已,你姐姐已经睡了。”
“那好,我陪你看一看我家的花园好吗?”
天龙道:“那自然好。”当下,两人便并排着在后花园里漫步。
尾声:忠王宫中李代桃僵天龙高丽喜登皇位
天龙和小丽并排走着,忽然,小丽“啊”的一声往前便倒。天龙吃了一惊,急忙伸手一搂,把她接住,只见小丽咧着嘴哼哼,忙问:“怎么啦?”
小丽道:“我扭伤了脚。”
“要紧吗?”天龙问。小丽只是哼哼不出声。天龙只得问道:“扭伤了哪里?我帮你看看。”说着,自己蹲下来,让小丽斜躺在自己怀里,伸手去捏小丽的脚裸。
小丽没有出声,直到天龙的手伸到大腿根处,这才笑骂道:“姐夫,你真坏!”人却依得天龙更紧了。
天龙在那私处轻轻一搔,说道:“我送你回去,好吗?”小丽颤抖了一下,没有作声,但明如秋水的眼睛分明首肯了。天龙便把她抱起,飞身而去。
小丽的绣楼便在天丽的绣楼对面,天龙也不敲门,便飞身从窗子跃了进去,把小丽扔到了床上,自己却坐在床边,仔细欣赏着灯下的美人。此时,灯下的小丽更是娇娆迷人,她见天龙望她,不由嘤咛一声,扑进了他怀里。天龙笑道:“你躺下,让我看看你伤在哪里。”说着,不由分说,去脱小丽的衣服。
小丽半推半就,很快便白羊一般躺在床上,羞得闭上了眼睛。只听得一阵悉悉的脱衣服声,便觉得一张大嘴含住了自己的乳头,她一阵兴奋,乳珠尖挺起来,在那舌头的拨弄下,更是浑身软麻,尤其是一只手在自己的私处按揉,更使她情欲高涨,竟不顾一切在浪叫起来,并不断地扭动着身子,害得床板吱吱地抗议。那人跨上身来,分开了她双腿,她都没敢睁眼,直到一根东西插进了体内,下身一阵疼痛,她才流着眼泪,低声叫道:“龙哥,好痛啊!”
天龙本已尽力轻进,却由于小丽个子小,还是痛得她难以忍受,好在天龙把那物儿缩小了好些,否则,更不堪设想。
在天龙的温情密意的侍候下,小丽的痛苦换来了全身的舒畅,天龙也一不做,二不休,把小丽的两个侍女都弄得瘫在了床上。
几个月后,皇后终于生下了小皇子,除了几个人外,谁也不知是天龙的种子。皇上更是蒙在鼓里,只知道皇后不知从哪里弄来了药,使自己能在床上奋战半个时辰,因而得了皇子,更加高兴,竟大赦三年。
一天早上,天龙正在练功,忽听人报道,皇上有旨,请忠王进宫,他连忙随那太监进了宫内。那太监直把他带到后宫,这才停住,叫天龙自己进去。天龙心中疑惑,但又不能不进,只好步了进去。只见皇上躺在床上,皇后正在一边垂泪。见天龙进来,皇后便扑进了天龙怀里。天龙大急,正想躲开,却听皇后说,皇上驾崩了。天龙一听,放心了不少。皇后又说道:“小儿那么小,继位恐怕难以坐稳,你想一想办法吧。”天龙想了一下,低头在皇后耳边说了些什么,皇后含笑点头。
第二天早朝,皇上照旧坐朝,只不过,这皇上是天龙装扮的而已。天龙取得皇后的支持,把皇上偷偷地埋了,自己便扮成了皇上,好在天龙和皇上身躯一样大小,而且天龙又会变音,皇上头上戴的是假发,因而很容易瞒过众大臣。
下朝后,皇后很满意天龙的表现,但她又皱了眉头。天龙问:“又怎么啦?”
皇后道:“今晚又该去西宫了,只怕你不解西宫的习惯,漏了马脚。”
天龙想了想道:“干脆向她们挑明算了,我不相信我压服不了她们。”皇后无奈地点了点头。
晚上,尚天龙在已经买通的太监的引导下,到了西宫。西宫娘娘是正宗的蒙古人,个大体重,身体强健,天龙初时并没有露出马脚,但到上床临战,便再也隐瞒不了,相比起来,皇上虽然个大,但那东西却是中号的,因此,西宫娘娘当场就惊叫起来:“你是谁?”天龙没有回答,而是尽情地抖动着那竿长枪。西宫娘娘本已被挑逗得情欲高涨,如何还记得再问?嘴里已是哼哼哈哈地淫叫,直到全身舒服透顶,这才又一次问道:“你是谁?”
天龙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事情的经过,接着问道:“你不会泄露出去吧。”那西宫娘娘本已久不达到高潮,此时又得到享受,自是满口答应。
尚天龙用同样的方法,又收伏了几个皇妃,终于把内宫安定了下来。这样,便几天忠王府,几天宫中地生活起来。
匆匆又过了数年,已到了高丽国王定的十五年了。这些年来,天龙的祖父母已经仙逝,而天龙也在中国留下了许多后代。这一天,李纤姐妹和他玩过之后,拿出父王的来信,叫他见机行事。于是,宫中便传出皇帝驾崩,新帝登基的消息,待得大喜一过,天龙便带着李纤姐妹和五凤上路了。
天龙的众妻,除了七人之外,还有邹氏姐妹,李碧纺、铁家大小姐、庞天丽几人,这些人,都各自为天龙生了一两个儿女,但却因年岁已上,而且经天龙多年杀伐,对男女之事已了无兴趣,因而也就没有跟去,留下来照顾忠王府,以协助继承皇位的尚镇华。
五凤虽也各生了一个儿子,但因为功力深厚,人还是廿年华一般,而且天龙怕高丽国内有什么纠纷,便也带了去。李氏姐妹因天龙有意安排,至今尚未开怀,而她们的侍女也因年岁已上,被留了下来。这次上路,可以说是轻装上阵。
一个月后,庞天丽等人便得到高丽国王让位,退居太上王,新王登基的消息,当下便举家庆贺起来,连宫中、驸马府也不例外。一部天龙传奇,至此结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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